玉佩,上面刻着个模糊的“药”字。
“这是你的吧?”狗剩追上阿木,把布包递给他。
阿木的脸“唰”地白了,一把抢过布包塞进怀里,动作快得像被烫到似的。“是……是我娘留下的。”他声音有点发颤,眼睛里像蒙了层雾。
狗剩没再追问。他想起阿木昨晚说的话——他娘是被诬陷的药农。这玉佩和紫菀花瓣,大概是阿木对娘唯一的念想了。
中午吃饭时,药铺来了个穿绿袄的小姑娘,约莫七八岁,手里攥着个铜板,踮着脚对苏灵儿说:“姐姐,我要薄荷糖。”她梳着两个羊角辫,辫子梢上的红头绳都快磨没了。
苏灵儿从柜台底下摸出个小纸包,里面装着几块透明的糖块:“给你,不用钱。”
小姑娘摇摇头,把铜板往柜台上放:“娘说不能白要东西。”她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药铺墙上挂的药草图,尤其是那幅紫菀的画,看得格外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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