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刚喝下去的药吐出来,瞪大眼睛看着老医,“您不是说清余毒吗?怎么还给我灌毒药啊?”
“不懂了吧?”老医背着手,得意洋洋地说,“这叫以毒攻毒,毒草毒虫的毒性正好能克制蚀骨散的余毒,相辅相成,效果好得很。想当年,有个猎户被毒蛇咬了,就是我用这法子救回来的,现在还能上山打虎呢。”
“打虎?”林炎将信将疑地活动了活动胳膊,感觉确实比刚才有力气了,伤口处的痒感也减轻了不少,“那……那我不会长出啥奇怪的东西吧?比如头上长个角,或者身上长毛?”
“你以为是变戏法呢?还长角长毛?”老医没好气地敲了敲他的脑袋,“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死不了。好好躺着吧,等会儿你的朋友们估计就该送吃的来了,不过你可别指望有啥好东西,这荒村里能找到几个野果子就不错了。”说完,他端起空碗,背着手慢悠悠地出去了,临走前还不忘把门从外面锁上,“咔哒”一声,听得林炎一阵无奈。
被关在屋里,又被拴着,林炎实在无聊,就开始琢磨自己体内的灵力。他尝试着运转灵力,发现比之前顺畅多了,而且火属性灵力似乎更加精纯,运转间还带着一股淡淡的暖意,不像以前那么暴躁了。他心里暗暗高兴,看来这次中毒虽然遭罪,倒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至少灵力好像更凝练了。
就这么琢磨着,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时辰,外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苏清月和黄莺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包。
“林炎,你醒啦!”苏清月看到他坐起来,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笑容,快步走到炕边,看到他手腕上的绳子,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这老医怎么把你拴起来了?太过分了!”
“没事没事,”林炎赶紧摆手,“他就是怕我跑了赖账,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黄莺把布包打开,里面是几个野果子和一块干硬的饼子,她拿起一个红果子递到林炎嘴边:“先吃个果子压压惊,这是我和清月姐在村里找的,看着还行,就是有点酸。”
林炎张嘴咬了一口,酸得他牙都快掉了,却正好压下去了嘴里那股药味,他含糊不清地说:“酸……酸得好,解腻……不是,解苦。”
苏清月伸手想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却发现绳子系得死紧,怎么也解不开:“这绳子是啥做的?怎么这么结实?”
“别解了,”林炎笑着说,“等我把银子给了他,他自然会解开的。对了,你们去哪了?墨渊哥他们呢?”
“墨渊哥和王掌门还有壮汉去附近的镇上了,”苏清月说,“一是去取银子,二是看看能不能买点吃的和伤药,这荒村里啥都没有,总不能一直吃野果子。我和黄莺留下来陪你。”
“辛苦你们了,”林炎心里暖暖的,“那老医看着财迷,医术倒是真不错,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就是刚才喝的药太难喝了,比我娘做的黄连汤还难喝。”
“黄连汤算啥,”黄莺吐了吐舌头,“我上次喝我爹熬的药,苦得我三天没敢吃饭,比这个厉害多了。”
三人正说着话,老医又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个算盘,“噼里啪啦”打了一阵,然后清了清嗓子:“咳咳,算上今天,利息又涨了一两,现在总共是三百零一两,记住了,别到时候又说我算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苏清月无奈地说,“等墨渊哥他们回来,就把银子给您。”
老医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看林炎,突然说:“你这小子体质倒是特殊,一般人喝了我的药,至少得躺一天才能缓过来,你居然醒得这么快,还能有力气说话,看来那火神传承确实有点门道。”
“老先生知道火神传承?”林炎好奇地问。
老医却没回答,只是哼了一声,转身又出去了,临走前依旧把门锁上了。
接下来的大半天倒是相安无事,苏清月和黄莺陪着林炎说说话,聊了聊回去之后要做的事,林炎说回去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娘做一大锅红烧肉,好好补补,说得苏清月和黄莺都咽起了口水。
天黑之后,墨渊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