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人家吃素,你给我猪?想让我破戒啊?没安好心!”
“那……那我给您采最嫩的野菜!采一大筐!”黄莺赶紧说。
“野菜?我自己不会采啊?用得着你?”老头翻了个白眼。
“我……我给您打一套拳,给您解闷儿?”壮汉挠了挠头,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实在的东西了。
“就你那笨样子,打拳?别笑掉我老人家的大牙了!”老头毫不留情地怼回去。
王掌门赶紧上前,拱了拱手:“老先生,我们知道打扰您休息不对,这是一点心意,请您收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颗圆润的珍珠,在阳光下闪着光。
老头眼睛亮了一下,伸手就要去拿,可手到了半空又缩了回去,嘴硬道:“哼,以为一颗破珠子就能收买我?我老人家见多识广,这点东西还入不了我的眼!”话是这么说,那眼神却一直黏在珍珠上没移开。
墨渊看出了门道,上前一步:“老先生,这颗珍珠虽然不算极品,但也能换些银两,够您添置些东西了。林炎是火神传承者,若是他有不测,恐怕这一带的灵力都会紊乱,到时候别说午睡了,怕是连安稳觉都睡不成了。”
这话一出,老头的脸色变了变,他上下打量了墨渊几眼,又看了看林炎,嘀咕道:“火神传承者?难怪能撑这么久……罢了罢了,看在不让灵力紊乱的份上,我就救他一救。”他说着,一把抢过王掌门手里的盒子,揣进怀里,动作快得不像个老头。
“跟我来!”老头转身就往村里走,脚步倒是挺利索。
一行人赶紧抬着林炎跟上。这荒村看着确实荒,房子都是破破烂烂的,院墙塌了一半,杂草长得比人还高,时不时有几只麻雀从草里飞出来,吓黄莺一跳。老头领着他们走到村东头一间相对完好的房子前,推开门,一股草药味扑面而来,还夹杂着点霉味。
“把他放炕上。”老头指了指屋里唯一一张土炕。
墨渊和壮汉小心翼翼地把林炎抬到炕上。林炎这时候感觉稍微清醒了点,他看着这屋子,墙上挂着好多晒干的草药,乱七八糟的,有长的有短的,有带叶的有带根的,还有些不认识的虫子干,看得他有点发怵。
“伸手。”老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破布包,打开来,里面是一套银针,看着锈迹斑斑的,林炎心里咯噔一下:这针消过毒吗?
他犹豫着没动,老头眼睛一瞪:“怎么?怕我扎死你?告诉你,我想扎死你,用得着这么麻烦?直接给你加点料就行了!”
“不是不是,”林炎赶紧把手伸过去,心里念叨着:算了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总比被毒死强。
老头拿起一根银针,在衣服上擦了擦(林炎看得嘴角抽了抽),然后看准林炎胳膊上的伤口附近,“唰”地一下就扎了进去。林炎感觉一阵刺痛,紧接着,伤口处传来一阵清凉感,那股钻心的疼好像减轻了点。
“还行,底子不算太差。”老头一边说,一边又拿起几根银针,分别扎在林炎的手腕、胳膊肘、肩膀上,动作又快又准。扎完针,他转身走到一个破柜子前,翻来翻去,找出好几个小纸包,打开来,里面是各种颜色的粉末,黑的、黄的、绿的,看着就像毒药。
“老先生,您这是……”苏清月有点担心。
“放心,死不了。”老头头也不回,把那些粉末倒在一个破碗里,又从水缸里舀了点水,搅了搅,碗里立刻冒出了泡泡,还发出“滋滋”的声音。
林炎看得眼皮跳:这玩意儿确定是解药?不是炸药?
老头搅了半天,直到泡泡没了,才端着碗走过来,捏着林炎的下巴,就要往他嘴里灌。那碗里的东西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有点像臭鸡蛋混着烂白菜,林炎下意识地想躲开,可被老头捏着下巴,躲不开。
“咕咚咕咚”几口,那玩意儿就被灌进了肚子里。林炎感觉嗓子里像被火烧似的,又辣又烫,还带着股怪味,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忍着点。”老头说着,拿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