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赵长风低喝一声:“别动!”
众人瞬间僵住,顺着赵长风的目光看去——只见前面不远处的灌木丛缝隙里,隐约露出个屋顶的角,盖着些枯草和树枝,像是故意藏起来的。更奇怪的是,那绿烟飘到离屋顶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就跟撞了墙似的,绕着圈儿散开了,一点都进不去。
“那是……间屋子?”苏清月揉了揉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这密林深处藏着间屋子?看着还挺神秘。”
“神秘有啥用,能挡住绿烟才是王道!”林炎拍了拍身上的泥,带头往屋子那边走,“管它是谁的,先躲进去避避再说,总比在这儿被烟熏强。”
走近了才看清,这屋子是用土坯砌的,墙皮掉了不少,露出里面的黄土,屋顶铺着茅草,边缘都发黄了,看着有些年头。门是木头做的,上面挂着个铜环,锈得都快看不出原色了。林炎伸手推了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混合着灰尘和草木灰的味道扑面而来。
“有人吗?”他喊了一声,里面没回应。
墨渊探头探脑地往里瞅,突然“哇”了一声:“里面有桌子椅子!还有个灶台!看来是有人住过啊!”
“别大惊小怪的,”赵长风走进去,用剑拨了拨桌子上的灰尘,“看这灰尘厚度,至少有半个月没人来了。”
“半个月没人住,绿烟还绕着走?”黄莺抱着小黑走进来,四处打量,“这屋子肯定有问题,说不定布了什么阵法。”
小黑突然对着墙角叫了两声,众人看过去,只见墙角堆着些干草,像是给牲口垫窝用的,旁边还有个破麻袋,里面露出点黄色的东西。
林炎走过去,把麻袋拽了出来,倒出里面的东西——竟是些玉米粒,还有几个干瘪的红薯。
“看来以前住这儿的人是个农夫?”苏清月拿起一个红薯看了看,“这红薯晒得挺干,能放很久。”
“农夫会住这么隐蔽的地方?”墨渊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木碗,碗边有个豁口,“还把屋子藏得这么深,我看像个隐士高人。”
“管他是农夫还是高人,”林炎走到灶台边,掀开锅盖,里面空空的,只有点锅灰,“先看看有没有水,我快渴死了,刚才跑那么久,嗓子都快冒烟了。”
赵长风走到屋角的水缸边,掀开盖子看了看,惊喜地说:“有水!就是有点浑。”
“浑怕啥,过滤一下就能喝!”墨渊凑过去,“我来我来,以前在村里我经常帮王大娘过滤井水,有经验!”他找了块看着干净的布,又翻出个空碗,蹲在水缸边忙活起来。
苏清月则走到窗边,推开吱呀作响的木窗,往外看了看,回头说:“绿烟真的进不来!这屋子周围好像有层看不见的东西挡着。”
林炎走到窗边,焚天剑突然又热了起来,他低头看着剑,又看了看屋子,若有所思:“这屋子不简单,焚天剑对它有反应,绿烟又进不来,说不定和黑袍怪客说的‘主上’有关。”
“主上?”黄莺愣了一下,“难道这屋子是那个主上的藏身地?”
“有可能,”赵长风点头,“黑袍怪客死前提到主上,还说‘很快就会’什么,显然这主上是个关键人物。”
墨渊端着过滤好的水走过来,递给每人一碗,自己先喝了一大口,抹了抹嘴说:“管他什么主上不上的,先歇够了再说!刚才跑那么快,我腿都快断了,得找个地方坐下歇歇。”他说着,就往椅子上坐,刚要碰到椅子,那椅子“咔嚓”一声散架了,他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哎哟!这椅子是纸糊的吗?也太不结实了!”墨渊揉着屁股站起来,瞪着地上的碎木片,“什么破地方,家具都是豆腐渣工程!”
林炎走过去,捡起一块碎木片看了看,眉头皱了起来:“这木头不是自然损坏,像是被人用内力震碎的,你看这断口多整齐。”
“用内力震碎椅子?这人有病吧?”墨渊不解。
“不是有病,是警告。”赵长风接过木片,“这是在告诉后来者,这屋子不能随便坐?或者说,只有特定的人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