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放下测试机，深吸一口气。
她看向凌风，语气罕见地带着一丝郑重：
“凌风，以这个完成度来看……估计很快就能发布了吧？”
凌风点头，平静回应：“确实。”
——
回到办公室后，温瑶整个人仿佛换了个人，眼睛里闪着光。
她一推门，就兴奋地抓住秦若云的手：
“小云！之前是我错了。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远见！这游戏……可能真行！”
秦若云当场愣住，脸上写满了“？？？”。
远见？什么远见？
她刚才还在跟系统暗戳戳地沟通呢。
“系统，能不能把这游戏定价成——免费？最好直接送人玩，分文不收，这样不就稳赢着亏了吗？”
系统的冷冰冰提示音立刻跳出：
【警告：必须保留盈利可能性。】
于是，秦若云忽然一本正经地问起温瑶：
“瑶瑶姐，你说……游戏如果免费，还能怎么赚钱？”
温瑶手里的笔“啪”地一掉，整个人一愣。
——免费？
她脑子里瞬间空白了一秒。
在这个世界，还没有任何一款“免费大行其道”的游戏。
游戏就是商品，卖断价、卖拷贝，这是铁律。
她不可思议地盯着秦若云：
“小云！你疯了？游戏要是不卖钱，那我们不是直接亏本？！”
秦若云内心却早已乐开了花：
要的就是亏本啊！
表面却若无其事地点点头，装出一副“战略布局”的模样。
——
温瑶还想劝，但秦若云干脆一拍桌，直接把凌风喊了过来。
“凌风！我们公司能不能直接——免费把游戏给玩家玩？”
凌风怔了一下，随即嘴角抿起一丝笑。
心里忍不住暗暗庆幸：
正愁要怎么说服老板走免费模式呢，没想到老板居然比我还前卫。
他立刻点头：
“可以啊！我们可以走广告和内购接口。”
见秦若云眨着眼睛，他继续解释：
“比如玩家合成失败以后，可以看一条广告复活；
再比如我们可以做一些皮肤、小挂件、界面特效，提供给想花钱的玩家。
游戏免费，靠广告和内购支撑，这样才更容易快速铺开。”
——
听到这话，秦若云心里立刻兴奋地跟系统沟通：
“系统！这样算不算保留盈利可能性？广告和内购，不是真的要赚钱吧？”
系统冷冰冰回应：
【符合条件。保留了盈利可能性。】
“太好了！！”
秦若云当场一拍手，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凌风！你简直是天才！我们就走广告和内购接口！游戏免费！”
她笑得像中了大奖，满脸“亏钱在望”的表情。
——
而温瑶一旁几乎要被气晕，眼皮直跳：
“不卖钱？还靠广告和内购？！”
她狠狠按住额头，心脏直突突：
“这点东西能赚几个钱？能不能回本都是个问题！”
温瑶内心几乎在咆哮：
——这公司真是走火入魔了！
可在秦若云的眼里，却是另一番算盘：
“对对对！回不了本最好！亏得越狠，我就赚得越多！”
回到办公区，最后的 bug已经被一扫而空，测试机上的画面流畅得不像话。
大家松了口气，以为项目终于可以收尾。
可凌风却依旧盯着屏幕，眼神锋利得像刀。
“……不行。”
他低声开口，指尖轻轻敲击桌面，发出“哒哒”的节奏声。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