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也没有行动了。
这完全不是申怀安的作派啊,但凡他要是惹事,走到哪里不都是天翻地覆的。难道他此去大宇,真的还有别的目的?”
安国公道:“回陛下,玄武的信息很是奇怪,很难看出申怀安的下一步计划。
申怀安是个冲动的人,要么就是他准备放长线钓大鱼,他这是憋了大招。要么……”
长公主见安国公只说了一半,接着道:“要么就是眼前的局面连申怀安都束手无策,他还在犹豫。
玄武的信中说申怀安性情大变,异常急燥,这应该是遇到硬茬了,本宫好奇的是东瀛的那帮倭寇不就是一些散兵游勇吗,难道是本宫想错了?”
皇上道:“不管如何,申怀安不容有失,国丈,通州的舰船打造的如何了?”
安国公道:“回陛下,对于深水船坞和舰船,我们根本见都没见过,一点经验也没有。
而申怀安走的太急,并不有留下图纸,现在几乎没什么进展,只是将扩深了江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