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知道,她仗着陛下的宠爱,素来有些恃宠而骄。”
“昨日在宴会上,哀家也瞧见了,她对你似乎有些不客气。”
“你是个直性子,怕是容易吃她的亏。以后你记着,若是她再给你脸色看,或是给你使什么绊子,你不用怕,尽管来慈宁宫,哀家替你撑腰。”
殿内很安静,只听得见拓拔可心咀嚼糕点的声音。
她慢悠悠地将最后一口糕点咽下,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水。
这才抬起头,用那双清澈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看着太后。
“哦。”
她应了一声,然后问了一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不是想让我去找她的麻烦?跟她吵架或者是打一架,然后你再出来,假装帮我,去皇帝陛下面前告她的状,说她欺负我,然后让皇帝陛下生气,最好是能把她关起来。是这个意思吗?”
她的声音清脆又认真,仿佛只是在复述一个她不太理解的计划。
“……”
太后的笑容,彻底凝固在了脸上。
殿内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静止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铺垫了半天的糖衣炮弹,竟然被这个北狄丫头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给一语戳穿了。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猎人,布下了精妙的陷阱,结果猎物不仅没踩进去,反而还跑到他面前,指着陷阱问他:“你这是想抓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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