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地砸了过去。
零终于有了点反应。
她极轻微地偏了一下头,似乎是在重新审视路明非,那眼神里依旧没有恐惧,反而多了一丝极淡的、难以解读的…兴趣?或者说,是某种评估。
她依旧没有回答关于“路鸣泽”的任何问题,只是在音乐的某个小节转换时,借着旋转的力道,极其巧妙而不失礼仪地稍稍拉开了两人之间过于贴近的距离,然后用她那平澹无波的嗓音,说了一句似乎毫不相干的话
“舞步,跟上了。”
仿佛在说:威胁我听到了,但现在,请先专心把这场舞跳完。
这种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的回应,让路明非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但同时也让他更加警惕。
这个女孩,绝对不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