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损国本”!甚至有耿直者,引用刘承恩“清心寡欲”的医嘱,影射皇帝行为不当!
这些奏疏,无一例外,都被魏忠贤笑眯眯地拦下,轻描淡写地处理了:“万岁爷静养龙体,不宜烦扰。些许小事,交由内阁和司礼监处置便是。” 或者干脆压下不发。李墨沉浸在扭曲的享乐中,对这些警告充耳不闻。
只有王安,这位忠心耿耿的老太监,在司礼监值房内,看着堆积如山、被皇帝搁置的紧急奏报,忧心如焚。他曾数次试图求见李墨,都被魏忠贤以“陛下刚服了安神药歇下”或“正与娘娘们行导引养生之术,不宜打扰”为由挡了回来。王安看着魏忠贤那张日益红光满面、权势熏天的脸,再看看西苑方向,最终只能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
“陛下啊…您这是…饮鸩止渴啊!大明的天…怕是要变了…” 他浑浊的老眼中,充满了对帝国未来的深深忧虑。而西苑的琼楼玉宇中,那场虚凰假凤、醉生梦死的荒唐大戏,仍在夜以继日地上演。李墨在美色与扭曲的欲望中沉沦,距离那个励精图治、挽天倾的“朱常洛”,似乎越来越远。帝国巨轮航向的阴影,已在平静的水面下,悄然蔓延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