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远处集市的叫卖声。
但我的心没松。
那玄铁盒还在别院密匣里,昨晚回来后我就用三层符纸封住,可今晨检查时,发现最外层符纸竟有一角泛黑,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过。更奇怪的是,盒面符文在午夜时自行流转了一圈,方向逆时针偏移了半寸。
它在变化。
而且,我昨夜梦中听见了一声极轻的笑,像女子,又不像人声,从盒子方向传来。
我加快脚步,穿过两条街巷,来到城西废弃药铺。这里是我早年留下的临时落脚点,没人知道。
推门进去,屋内积尘厚厚一层。我直奔里间,掀开地板暗格,取出一只青瓷瓶,里面盛着半瓶清水。这是从镇魂观带出的净心露,虽不多,但足以压制邪气侵蚀。
我解开袖口,露出左手腕内侧。
一道细如发丝的黑痕,正从指尖向上蔓延,已经越过掌心,接近脉门。
我咬牙,将净心露倒在伤处。
水触皮肉的瞬间,皮肤下像是有东西在扭动,黑痕剧烈抽搐了一下,随即变淡。我立刻引动镇魂令,净灵火顺经脉涌出,沿着黑痕烧灼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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