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右臂,风甲符贴肤温热,灵流循环正常。我又取出一张雷纹底符,压在枕下。明日我要去夫人房请安,不能空手而去。
可就在我准备吹灯歇息时,门外传来轻微响动。
不是脚步声,是布料摩擦门框的声音。
我立刻熄灯,靠墙站定,手已按在符纸上。
门缝底下,一张纸片缓缓推进来。
我等了片刻,确认外面无人停留,才上前拾起。纸上无字,只画着一道歪斜的符纹——半截引路符,和我在马车上见过的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这次是完整的。
我盯着那符纹,忽然明白过来。
这不是标记,是警告。
有人不想让我靠近夫人房,却又不敢明说,只能偷偷递信。
陈伯?还是别的仆人?
我将纸片焚毁,灰烬倒入茶杯搅匀。坐下喘了口气,才发现后背已沁出冷汗。
这府里,没人能说实话。
我躺到床上,闭眼调息,却无法真正放松。镇魂令在识海中缓缓转动,像一把随时待命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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