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红纸是血冥币,喜鹊是怨魂伪装的报喜鸟,花轿则是献祭仪式的一部分。鬼王不需要亲自杀人,它只要布下规则,让人自己走进死亡的节奏里。
“你丈夫还能救。”我说。
妇人浑身一抖,抬头盯着我。
“但得按我说的做。”我看着她,“我要去你家施针驱邪,今晚不能回来。”
她愣了几息,忽然扑通跪下:“求您!只要能救他,住多久都行!”
我扶她起来,眼角余光扫过其他茶客。他们神色各异,有不信的,有害怕的,也有悄悄往后缩的。没人阻拦。
我知道他们在怕什么。
不是怕病人,是怕我治好他。一旦有人能对付那村子的邪祟,就意味着旧秩序会被打破。有些人靠着封锁消息活得安稳,我不该出现。
但我已经来了。
“准备驴车吧。”我说,“中午前我随你走。”
她抹着眼泪答应,扶着丈夫匆匆离开。
茶馆重新安静下来。我坐着没动,手指在药箱边缘轻轻敲了两下。镇魂令感应到什么,识海深处泛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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