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殆尽。
而他,已经退到了石室边缘。
背靠着断裂的石柱,一只手撑着墙壁,喘息略重。左臂的衣袖彻底碎裂,露出整条苍白的手臂,那道陈年疤痕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他的目光扫过我,又落在地上那颗尚未拾起的鬼王丹上,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但他没动。
他知道,只要他再靠近一步,金刃就会再次出手。
而这一次,可能不会再是划破衣袖那么简单。
“你以为这就完了?”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你以为毁了几颗丹,就能断了我的路?”
我没有回应,只是盯着他的动作。
他咬牙,从怀中掏出一块墨色令牌,看了一眼,又狠狠攥紧。那应该是行会高层才有的信物,或许是他用来联络手下或者启动阵法的关键道具。但他最终没有使用,而是将其塞回怀里。
“镇魂观……早就没人了。”他低声道,像是在说服自己,“你们这一脉断了三十年,怎么可能还有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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