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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摩挲着那本泛黄的账册,封皮上的陈年霉味仿佛都带着国耻的酸腐。
他冷笑一声,对王永江道:“看见没,这帮孙子吃咱们的肉,连骨头渣子都不肯吐。行啊,这笔账,老子给他们记下了。”
子时,万籁俱寂。
督军府后院,那口据传是前朝遗物的大铜钟下,张作霖独自一人,负手而立。
他遥望着远处西方使馆区的星星点点灯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幽蓝色的系统面板在他眼前悄然浮现:
【“雷音震荡”首战告捷。外交话语权提升至45%。】
【新能力:“失语者共鸣”已激活。效果:后续任何具备“羞辱”或“威慑”性质的狠话,将有概率引发“译误连锁反应”,目标翻译人员将不受控制地说出更具挑衅性、更能触及对方文化禁忌的词句。】
他咧嘴一笑,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森然。
他低声自语,像是在对空气说话,又像是在对远方的某个人下达最后通牒:“怀特曼啊怀特曼,你不是要跟老子讲规矩吗?好,明天,老子就让你听个够——听不见的规矩!”
镜头拉远,在灯火通明的使馆区一栋建筑内,怀特曼总领事正歇斯底里地撕扯着自己的领带,汗水浸透了他的丝绸睡衣。
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那句被扭曲了千百遍的中文在反复回荡——“刨祖坟……刨祖坟……刨祖坟……”——如同最恶毒的魔咒。
夜色更深了。
张作霖收回目光,对身后的亲卫队长沉声吩咐道:“去,派车,把海关总库那个姓钱的老账房给我请来。就说,我这儿有本三十年前的老账,想请他给算算,里面到底藏了多少个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