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磷光下泛着暖黄:“这是我爹当年和陈老爷子、苏老板分的‘同心佩’,一块雕了狼头,一块刻了莲纹,一块嵌了云片。他说戴着这佩,三域的匠人走再远也能找到彼此。”
林野接过玉佩时,指尖触到上面的温度,突然想起昨夜在掌灯厅听见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岩壁后敲矿石,三短两长,正是他们约定的“安全”信号。“说不定……当年的匠人没走?”
陈老爷子往通道里走了两步,油灯的光在通道壁上投下晃动的影:“萨满说掌灯厅的磷光会记事儿,你听——”他侧耳细听,磷光流动的“簌簌”声里,竟真的混着模糊的锤响,像隔着几十年的时光传来,“是他们在等咱们呢。”
林野把玉佩系在腰间,玉佩贴着心口,暖得像块小火炭。他举着油灯走进通道,凹槽里的刻痕在光下渐渐清晰——是三域的工具图案:东陆的凿、北漠的斧、南陆的钻,交替着排列,像串沉默的密码,诉说着当年匠人合开矿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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