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终于将电话拨通，只说了一句话：“请求护卫！”
对面只传来嗯了一声，便挂断了。
沈北略一皱眉：“什么，什么护卫？”
陈砚差点跳脚，克制着情绪的起伏：“这么重要的设备，你就放在这里？应该放在军营的啊！万一丢失了怎么办！这里的防御根本不合格！”
沈北：……
沈北重复强调：“这是我的。”
开什么玩笑。
送入军营确实安全，但能不能运得出来，那就另一说了。
那皮卡车都充公了啊！
陈砚强调道：“所以我才叫人过来看管啊！”
陈砚亲手抚摸着设备，不知为何，有些热泪盈眶，音调颤抖：“实业兴邦，实业兴邦！这是我东大建国以来就定下来的基调。”
“一辈有一辈的工人，技术人员，工程师……抛儿弃女，远离家乡，在深山，在荒漠……”
“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但东大的每一次崛起，他们都是不朽的功臣！”
“那段日子苦啊，真得苦！”
“为了追赶欧美，赶超日韩，日日夜夜，埋头研发，他们不被世俗诱惑，不被金钱袭扰。”
“你一辈子，我一辈子，才有今天的东大。”
陈砚哽咽着：“为了在某个装备上追赶世界前沿，付出无数的心血和劳累，压弯了腰，累坏了脑。”
“如今，这等可以让东大增加筹码的生产线不用堆人，堆时间去研发就有现成了。沈北，你能懂我的心情吗？”
沈北感同身受，说道：“能理解，但我要强调一点，多少钱都不卖。”
陈砚嘴角一抽，也不演戏了，立即恢复常态，叹息一声：“得找机会对你进行思想教育了。”
沈北扣扣耳朵。
真当我三岁小孩啊。
军事上的东西我可以换钱，能民用的设备还想讲故事道真情，稀里糊涂搞走，那可不行！
陈砚一见沈北是软硬不吃，也是没得法了。
上面早就指示了，只要沈北始终是东大国籍，任何事都给兜底。
不得强迫，不得干涉。
一切以沈北的意志为先。
否则换一个公司或者个人，早就被收编了。
“老陈！快过来瞧瞧，这个真空镀膜设备，我的天！先进程度简直骇人！”
孙承平站在一个设备前，嗷嗷直叫，兴奋的招呼陈砚。
陈砚走过去，盯着看了半天，最后来了一句：“我不是很懂啊……我专业是武器设计。”
孙承平手舞足蹈的说道：“我这么和你说吧，传统真空镀膜设备真空度控制粗放，通常只能达到 10?2–10?3 pa，且稳定性差，易受外界气流、设备振动影响，导致镀膜均匀性不足。”
“再看这个。”孙承平指着设备上的铭牌参数：“磁控溅射镀膜机、电子束蒸发镀膜机，可以通过离子泵 + 低温泵组合达到 10?? pa！几乎消除气体分子对镀膜的干扰。”
陈砚呃了一声：“具体点。”
“芙蓉姐姐和刘亦菲的差别，能不能懂！”
孙承平差点气着了，拿两个女人进行了对比。
陈砚哦了一声：“你早这么说，我早就明白这其中差距了。”
孙承平摆摆手：“你也回去喝茶吧，咱们不是一个圈子的人，别耽误我欣赏工业美学。”
陈砚来了对着埋头钻进设备的孙承平来了一句：“你的任务是把技术吃透，将电磁枪电池搞出来，而不是在这里炫耀电池专业知识啊！”
“甭管！”
孙承平理都不理，完全就是一副癫疯的状态。
这就是男人的浪漫，特别是理科生看到先进设备后，刘亦菲贴身缠绕，都得一巴掌扇飞，滚一边去。
毫不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