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栏做事了，都在酒吧里当托儿，帮忙烘托气氛。连马夫都在酒吧里做营销了。洪记安保挑挑选选，只剩下一两万人了。现在大家都走正道了，这世道变得真快……”
“看来洪记是真的没钱养这么多人了，只能安排大家去打零工了。”黄志诚这才明白过来，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突然觉得，洪记好像也有点用处，至少给那些以前没工作、整天在街上混的人提供了不少饭碗。
而且，这么久以来，只要是洪记的地盘，报警率和市民投诉率都比其他地方低5%。
“黄Sir，我真的不想再当卧底了，这种生活不是人过的。我每天在洪记拳馆训练，特别辛苦，教练天天打我骂我，我还没通过考核，就让我写检讨，比当警察还累。”陈永仁抱怨道。
黄志诚安慰他说：“这可能是洪记特殊情况下的做法，你别慌，以后安心在中英街工作，等洪记有什么动作，凭你的位置肯定能知道。”
“黄Sir，我在中英街当售货员，能不能谈恋爱，过正常人的生活？”陈永仁突然问道，最近他好像喜欢上了自己的心理医生。
“没问题。”黄志诚想了想，点了点头。只要不暴露卧底身份，正常生活他管不了。但通常来说，卧底都在最危险的地方，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谈什么正常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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