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别瞎说,我们就是朋友,只是都喜欢老巷和非遗而已。”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听到“CP”两个字,她的心都会跳得特别快,既期待又害怕。
有一次,报社组织团建,去南京周边的古镇。晚上大家围在一起烤篝火,老周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轮到恋棠时,老周笑着问:“恋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要是有,就在我们中间指出来。”
恋棠的脸瞬间白了,手指紧紧攥着衣角,目光下意识地看向沈亦舟——他正坐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根烤,笑着跟旁边的摄影部同事聊天,似乎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我……我没有喜欢的人,”恋棠的声音带着颤抖,“老周你别开玩笑了。”
“真没有?”老周还想追问,陈姐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恋棠还小,别逼她了。该轮到沈记者了,沈记者,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亦舟身上。恋棠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停止,她屏住呼吸,等着他的回答——她怕他说“有”,怕那个人不是自己;又怕他说“没有”,怕自己连一点希望都没有。
沈亦舟笑着放下烤:“暂时没有,现在只想把‘非遗手作’的专题做好,等以后遇到了,再跟大家说。”
恋棠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点失落,又有点庆幸——至少,他现在没有喜欢的人,她还有机会。可转念又想,就算他没有喜欢的人,又怎么会喜欢自己呢?他那么优秀,拍的照片那么好,身边肯定有很多比自己优秀的女生。
团建结束后,沈亦舟送恋棠回家。古镇的夜晚很静,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走到巷口,沈亦舟突然停下脚步:“恋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最近总觉得你有点怪怪的,好像有话想跟我说。”
恋棠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看着沈亦舟的眼睛,那里面映着月光,温柔得让她几乎要溺进去。她张了张嘴,想说“学长,我喜欢你”,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我、我就是最近画稿子有点累,没什么事。学长,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
沈亦舟看着她躲闪的眼神,皱了皱眉,却没再追问:“那你也早点休息,别熬夜。要是画稿子累了,就跟我说,我陪你去老巷走走,放松一下。”
“好……”恋棠点点头,转身跑进巷子里,直到关上家门,才敢靠在门上大口喘气。她看着手里的沙枣木牌子,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恨自己的胆小,恨自己的懦弱,可她更怕,怕一旦说出口,连现在这样的朋友都做不成。
从那以后,恋棠变得更沉默了。她还是会默默为沈亦舟做很多事:他的相机包带断了,她悄悄拿去修,说是“路过修鞋店,顺便修的”;他的摄影画册丢了,她跑遍南京的书店,给他买了一本新的,说是“报社图书馆里找到的”;他感冒了,她每天给他带一杯姜茶,说是“家里煮多了,喝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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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所有的心意都藏在画里。她画的《老巷春景图》里,有一个背着相机的男生和一个拿着画笔的女生,男生手里拿着一块沙枣糕,女生手里攥着一块沙枣木牌子;她画的《非遗展图》里,有一个男生在拍唐卡,一个女生在画插画,两人的目光在画纸上方相遇;她画的《沙枣林夏景图》里,有一个男生在给沙枣树浇水,一个女生在旁边画速写,风把女生的头发吹到了男生的肩上。
这些画,她都没敢给沈亦舟看,只偷偷藏在抽屉最里面。她想,等有一天,她足够勇敢了,再把这些画给他看;等有一天,他也喜欢她了,再跟他说“学长,我喜欢你很久了”。
南京的冬天来得很快,第一场雪落下时,沈亦舟约恋棠去老巷拍雪景。雪后的老巷格外安静,青石板路上积了一层薄雪,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沈亦舟拿着相机,对着雪中的老书店拍了一张又一张,恋棠则拿着速写本,在旁边画下他的身影——他弯腰拍雪地里的脚印时,雪花落在他的发梢;他抬头看老树枝桠时,雪花沾在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