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总觉得,青瓷只能做传统纹样,只能用瓷胎,没想到还能和陶胎、金漆、剪纸结合。看来我守着青瓷坊太多年,眼界窄了。”
叶小满趁机说:“爷爷,我之前想在网上开个店,卖您做的青瓷,您还不同意,说‘瓷是烧给懂的人看的’。现在您看,晓棠姐和亦辰哥带来了这么多跨界的想法,我们的青瓷肯定能被更多人喜欢。”
叶青瓷看着叶小满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苏晓棠和江亦辰,轻轻点了点头:“好,我们试试。只要能守住这龙窑,守住龙泉青瓷,怎么试都好。”
叶小满高兴得跳了起来,拉着苏晓棠的手:“晓棠姐,我们现在就设计!我想做一款‘青釉镶金丝绸瓷盘’——用爷爷的梅子青釉做盘身,盘心刻沈师傅的丝绸缠枝纹,再用林师傅的金漆描边,盘底贴和叔的东巴纸,最后放在周师傅的竹编底座上,肯定好看!”
苏晓棠也来了兴致,拿出纸笔,和叶小满一起画设计图。江亦辰则在一旁帮忙提建议,比如把丝绸缠枝纹刻得浅一点,让釉色能透出来;金漆描边不要太宽,免得抢了青瓷的风头。叶师傅坐在一旁,看着三个年轻人热烈地讨论,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忽然觉得,这龙窑的火,或许能在这些年轻人手里,烧得更旺。
就在大家忙着设计跨界青瓷产品时,青瓷坊的危机突然降临。这天上午,两个穿着制服的人来到青瓷坊,手里拿着一份“整改通知书”,说龙窑柴烧不符合环保要求,排放的烟尘超标,要求半个月内关停,否则就要强制拆除。
“叶师傅,这是市里的环保规定,没办法。”领头的人把通知书递给叶师傅,“现在都推广电窑,又环保又省事儿,您这老龙窑又旧又污染,留着也没用。”
叶师傅接过通知书,手都在抖,纸上的“关停”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口发疼。“这龙窑是我太爷爷建的,烧了八十年了,柴烧的梅子青才是真正的龙泉青瓷,电窑烧不出来!”他声音发颤,“我守着它一辈子,就是为了把叶氏制瓷法传下去,关了龙窑,我怎么对祖宗交代?”
叶小满也急了:“不能关!这是大窑村最后一座还在烧的柴烧龙窑了!关了就再也烧不出正宗的梅子青了!”
穿制服的人叹了口气:“我们也是按规定办事,环保是大事,老龙窑的烟尘确实超标,必须整改。”说完,他们就转身走了,留下叶师傅和叶小满站在青瓷坊里,脸色苍白。
苏晓棠看着叶师傅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她想起在岭南守护龙窑、在福州守护漆坊的经历,都是靠“文化活动+技术改进”让老手艺保住,或许龙泉青瓷也能这样。“叶师傅,我们办一个‘龙泉青瓷传承周’吧!一方面邀请环保专家来看看,能不能给龙窑加个烟尘处理装置;另一方面邀请村民、读者、媒体来体验柴烧青瓷,让大家知道老龙窑的价值,也让上面的人知道,柴烧青瓷不能丢!”她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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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辰立刻附和:“我们可以联系环保部门,找专业的团队设计烟尘处理方案;还可以拍龙窑的纪录片,发在网上,让更多人关注龙泉青瓷的命运;传承周上,我们展示跨界青瓷产品,让大家知道柴烧青瓷也能创新,不是‘又旧又污染’。”
叶师傅有些犹豫:“加烟尘处理装置要不少钱,而且环保专家能同意吗?我之前找过,他们说老龙窑改造难度大……”
“肯定能行!”苏晓棠坚定地说,“岭南的龙窑、福州的漆坊,都是靠大家的努力保住的,龙泉青瓷也可以!我们有这么多匠人朋友,有这么多喜欢老手艺的人,只要我们一起努力,肯定能保住龙窑!”
叶小满也劝道:“爷爷,就试试吧!就算最后没保住,我们也努力过,不后悔!”
叶师傅看着大家期待的眼神,终于点了点头:“好,我们试试。这龙窑烧了八十年,不能就这么关了,我要让大家知道,柴烧梅子青是龙泉的魂,老龙窑是龙泉青瓷的根!”
筹备工作立刻开始。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