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义领着一家人回到了家,坐在了屋里,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尤其何庆学脸色是非常难看的,不知在想些什么,何庆海看了半天也没有说话,程桂珍这时候说道,就当长个教训了,以后自己可长点儿心,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再说了,旁边儿也有其他人,幸亏今天村儿里人都站在你这一边,如果同样的事情,村儿里这些人不站在你这边,这哑巴亏你就得吃定了。人心呐,现在是谁也说不清,有利可图的事情啊,谁都想沾一点儿。
何义这时候叼着烟袋抽了几口说道,要不是村子里这些人,看咱家这几年为村子里做了不少事儿,你以为今天村里这些人会站在咱家这边呀,眼红咱家的人多着呢。占不着便宜,也不想让咱家好过的人太多了。
程桂珍接着说道,村儿里这些人,咱自己家的便宜,他们还没占到呢,怎么能便宜外村人呢?你以为今天同样的事情,换到村儿里任何一家姑娘,信不信咱家庆学今天非娶不可,不想娶都过不去,这些村儿里人家的闹腾劲儿。何庆学听了这头皮发麻,冷汗都流出来了。
何庆学听着父母的话,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懊悔:“爹娘,是我没处理好,让大家跟着操心了。”何义摆了摆手:“事儿都过去了,以后机灵点就行。”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何义皱了皱眉,起身出去查看。不一会儿,他脸色阴沉地回来,说道:“是廖慧荣那娘家人,带着一群人堵在咱家门口,说要个说法。”
程桂珍一听,火气立马就上来了:“他们还有脸要说法?明明是他们家不要脸。”何庆海握紧了拳头:“爹,咱不能怕他们,今天的事儿咱占理。”
何义深吸一口气,说道:“都别冲动,我出去跟他们谈谈,大家都在屋里别出来。”说完,他大步走出屋子,朝着门口走去。屋里的人都紧张地竖起耳朵, 听着外面人的说话声。
何义刚走到门口,廖慧荣的娘家人就围了上来。一个中年妇女叉着腰,尖着嗓子喊道:“何义,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个说法,我侄女名声都被你儿子毁了,不能就这么算了!”何义不慌不忙,眼神坚定地说:“今天的事儿大家都看在眼里,是你们家姑娘自己从河里上来的,我儿子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再说了,要说我儿子给你姑娘的名声弄没了,咋弄的?我儿子是下河救她了,有肌肤之亲啦,还是抱她了,关键是你姑娘在水里,村子里那些大小伙子,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人家用个棍子。你姑娘拽着棍子就这么走上来的,咋的?还赖上我儿子了,我儿子就在旁边看着热闹,就得非娶你家姑娘,你家姑娘名声就没了。要按你们这么个说法,让人负责,那几个大小伙子都在,也都要负责,你姑娘一个人嫁给几个大小伙子,还是准备一人嫁一次?
这廖家人被说的脸上火辣辣的。”人群中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显然是认可何义的说法。那中年妇女见势不妙,开始撒泼:“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家慧敏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儿子必须负责!”
何义冷笑一声:“负责?凭什么?要我说,你们家姑娘行为不检点,才闹出这事儿。”这时,村长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了解情况后,村长严肃地说:“大家都是亲戚,有话好好说。今天这事儿,何义家占理,廖家就别闹了。”廖家人见村长发话,也不敢再闹, 但是不甘心呐,这时候就把人群中的一个妇女推出来,而这个人竟是何义的妹子,这时候他不情愿的走在何义面前说道,二哥闹这么一出,多不好啊,都是亲戚,再说慧敏那孩子长得好,又聪明漂亮也能干,嫁给庆学不是很好吗?咱们也能亲上加亲。
程桂珍这时候从屋里杀了出来骂道我呸,一群杀千刀的烂货贱玩意儿,想嫁人想疯了,还是想男人想疯了,你们廖家的姑娘们儿嫁不出去,硬往别人家里塞,想这么个下三滥的玩意儿,也要往别人家嫁。这话骂的廖家人脸色简直太难看了,也被别人都七嘴八舌的说着,毕竟村里想嫁给老何家的姑娘很多,尤其是看好何庆学的人家,更不可能便宜,外村人的姑娘,说的声音也大,难听的不得了,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