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庆海都不知道说啥了,自己这大娘啊!真是不知道哪头轻哪头重啊!难道没听见人家警察说,家里人都在医院呢吗?也不知道,赶紧收拾收拾去医院看看,还有闲心跟儿媳妇儿在这儿打仗。
何义看不过去眼儿了,大声吼道,都给我助手何庆喜,你是个废物吗?过去把你娘拉开,你媳妇儿那个肚子这么大,让你娘打个好歹儿的可咋整?何庆喜唯唯诺诺的过去把自己老娘拉开,被孙招娣上去就一大嘴巴,你这个没用的玩意儿,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的白眼狼,早知道你这样,老娘当初就把你沁尿盆里淹死。
这一巴掌把何庆喜打得愣住了,他捂着脸,眼中满是委屈和无奈。警察皱起眉头,严肃地说道:“都别闹了,现在不是你们在家里吵架的时候,医院里还有人等着救治。要是再这样闹下去,妨碍执法,那可就不是简单的家庭纠纷了。”
孙招娣听了警察的话,气焰顿时弱了几分,但嘴里还是嘟囔着:“我这是家事,用不着你们管。”廖慧荣冷哼一声:“你还好意思说家事,要不是你自私自利,把家里的钱财都往娘家拿,能有后续的事吗?至于现在没钱救公爹和大哥吗?”
何庆海看不下去了,说道:“大娘,别闹了,先去医院吧,我大爷(大伯)和大哥还等着呢。”孙招娣这才不情不愿地停止了吵闹,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医院。一家人在警察的催促下,匆匆离开了家,往医院赶去,而这场家庭纷争,似乎也只是暂时告一段落。何庆海就觉得这里边儿肯定有事儿,这事儿还不小。
何庆海知道自己爹肯定不放心,会跟着到县里去,所以他也跟着一起去,到了书记家打了声招呼,然后去了牛棚,赶了一辆驴车,几个人坐上驴车,向县里去,三名警察各自骑着自行车,大家一起往县里去。孙昭娣在车上,这嘴就没闲着过,一直骂骂咧咧的说道,都是自家亲戚打着巴掌撇子的,能打多重的伤,还至于到县医院去吗?不是钱吗?那医院就是骗咱老百姓钱的地方,回家养养不就好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别人没有一个人回答她的。
东北的天气,尤其是11月份这西北风呼呼的刮着,尤其是晚上穿着棉袄棉裤,这风都能吹透了,都能觉得冷。何况坐在这驴车上。何庆海挨着自己老爹。别人没怎么注意何庆海,他已经把自己外边儿换上了狼皮大袄,毕竟这玩意儿抗风,何义还是觉得奇怪,老二啥时候回家穿的也没在纠结,知道儿子不冷就行,毕竟他穿着棉袄里边儿可都是自己老婆用兔子皮缝的,想当抗风暖和。腿上穿的棉裤也是,还有护膝也都是用这些兔子皮,所以他根本没感觉冷,毕竟家里人都知道他的腿受伤了,怕寒冷,所以年年早早就穿着厚厚的棉裤,其他人冻成啥样,何庆海能感觉得到,看那何庆喜冻的牙齿打颤,孙招娣好像不冷似的,那嘴真的不闲着呀,应该是不冷,你说最奇怪的就是这廖慧荣,你一个大肚婆,你就在家呗,非跟着一起去医院,这黑灯瞎火的,开始大家劝着不让他跟着去,在家看着小叔子和几个小姑子,她非不干,一起要到医院去,警察没办法,那就只能跟着去吧。两口子依偎在一起也不嫌冷,然而这孙招娣这嘴真的是没闲着呀!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何庆海坐在驴车上,心里一直在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终于到了县医院,众人匆忙下车往病房赶去。刚到病房门口,就看到何金的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旁边还有几个警察在做笔录。 几个人站在病房门口没有敢往里进,毕竟警察拦着呢,但是里边说啥还是能听见。
原来,大爷(大伯)和大哥何庆方,当天晚上听了大娘也就是孙招娣说的,把自己的奶奶死之前的六样家传的金首饰全都拿回给娘家侄子办婚礼冲场面,最后没要回来,人家给的理由就是姑姑随的份子。 何金听了非常气愤,当天就把孙招娣一顿揍,然后气愤的就去自己老丈人家问情况,要把东西要回来,自己大儿子何庆方不放心跟着一起去了,而家里其他人根本没注意这事儿。
接着又听到何金说道,去了以后跟自己大舅哥老丈人说了这事儿,他们不但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