酱,我家那大酱早吃完了。婆婆想吃鸡蛋酱,所以我就把家里的最后几个鸡蛋炸了一大碗鸡蛋酱酱还不够,就到我妹子家去要一碗,谁成想我到我妹子家门口,就看到何金爷两个打起来了,哎呀妈呀,打的可凶残了,那何金不知道因为啥,拿着镰刀给何庆方给搂了,那脑袋血呼啦的,那衣服上都是血呀,身上啥样还不知道呢。
这些人都惊呼一声,这么凶残。何庆海也觉得不可思议,这自己大儿子没进去,让二儿子顶的包。这因为啥? 跟大儿子俩干起来了,还下死手了呢。几个婶子七嘴八舌的说着。
何庆海赶紧把炉子里填完木头又填了一些煤块儿。最后的一点儿煤全都到炉子里了,有心想空间里再拿出来点儿,但是又不行。 毕竟上次拿出来都有了油头,这次没法拿,只能就这样了,毕竟家里也不缺烧的。别看那一大摞子条子烧光了,但是何庆海决定。过了正月十五大姐去上班儿以后,自己就到山里退树杈子去,大冷的天,树杈子冻得稀碎儿,一勾刷刷往下掉,就不相信那一朵柴火几天就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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