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下的路。男人一直低头把他们周围的泥土用小铲子一点点铲开,寒冬腊月,这土都冻着,可不是那么好弄的。
何庆海伸着个头一下让小五眼尖的看到了眼睛亮晶晶的,嘴里却没有喊,嘴里还不停的问着。男人的话,叔叔你家几口人?你的爸爸妈妈知道你是干啥的吗?闭嘴你个小崽子,要不然老子现在一枪崩了你。
哎呀,叔叔,你不要吓我,我真的害怕,我现在有点憋不住,现在就想尿裤子。好啊,你现在就尿好了,不行啊,叔叔,天这么冷,我要是现在把裤子尿湿了, 会把小牛牛冰坏掉的,以后就不能打种了,男人哈哈大笑,小子,你还想打种的事呢?放心,这一辈子你的种都打不出去了。
何庆海也挺着急的,关键现在这风是顶峰,他手里有再多的迷药也不能用。想要绕很远的地方到山上去不现实而且这人选择的这个位置很好往山上看数目稀少遮挡物很少儿就这么一棵大树正好把几个小的绑在这大树上。
这人真他妈会选地方。何庆海交急,就看到自己腿边这黄鼠狼。也蹲在这向那边张望。何庆海用脚踢一下黄鼠狼说道,你这小崽子在这块看啥?能看懂啊。然而何庆海看黄鼠狼四脚朝天往地下一躺不动了,用脚踢一踢别装死现在有个任务教你干不干?同意的话给你一只野鸡怎么样?黄鼠狼蹭一下就起来了两个小爪子一拜,这是同意了。
何庆海手里拿出一包药粉小声说道,这可是一包迷药,你闻到了也都会何庆海把头一歪,舌头一伸。也不知道这黄鼠狼能不能听懂,你把这包药用手指一指这大树的前边一个坡的位置说道。带到那个地方,把这纸包撕开。你千万不能闻到,能听懂吗?能干吗?黄鼠狼小眼睛滴溜溜的盯着药包,再回头看看何庆海指向的地方。手里比划两个小指何庆海,看了半天没明白,黄鼠狼也不动,就始终比划两个小指。
何庆海试着说道,你是要两只鸡,这下它点头了,行行行同意去吧,何庆海看着黄鼠狼欢快的小嘴巴子,叼着那小纸包,顺着草丛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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