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仓库里响起三声清晰而压抑的倒抽冷气声。
一斗赤红的鬼瞳瞪得滚圆,里面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宵宫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就连一向沉稳的三郎,也握紧了拳头,指关节捏得发白,瞳孔剧烈收缩,死死盯着那处伤口。
那根本不是他们想象中正在愈合的伤口。
伤口周围的皮肤也因为炎症而大片大片地红肿蔓延,触目惊心。
“天啊……”宵宫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站立不稳。
“怎么会这样……”一斗的声音也哑了。
久岐忍面铠下的脸绷紧着,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
她迅速从药箱里取出烈酒浸泡过的干净布巾,开始仔细清理伤口周围的脓血和污物。她的动作稳定而迅捷。
清理脓液时,镊子不可避免地触碰到糜烂的创面。
“呃……”模糊的呓语从我干裂的唇间溢出。
久岐忍以最快的速度清理掉大部分脓液。
清理完毕,她用大量烈酒冲洗创面,最后敷上散发着浓烈草药气味的深褐色消炎药膏。
整个过程,她沉默得可怕,只有器械碰撞的轻微声响。
因为疼痛与清凉的药膏,我意识像是回归片刻。眼珠子涣散地转悠了一圈,发现自己的左肩膀已经缠上了新的绷带。
“如果今晚烧还不退……”她顿了顿,语气更加森寒,“立刻告诉我,送她去医馆!不管你们在搞什么名堂,都给我停下!”
说完,她提起药箱,转身就要离开。
她需要去找更好的消炎药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