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鹿野院、五郎、还有……等等,这都是什么时候拍的。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像是要将我看穿一般。“他们和你是什么关系?”他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
“为什么会有这种照片?”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
我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们只是我的朋友啊。不对,赛诺,你是怎么可能有这些照片的……”
我试图挣脱他的手,却发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他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话,冷哼一声,“朋友?”他将照片扔在地上,照片在沙地上扬起一阵灰尘。“有这么亲密的朋友吗?不见得你会对我……和提纳里这样。”
他指着照片上我与其他人的合影。
“……这个解释起来很复杂。你吃饭了吗?”
胡狼面具下的双眼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如同燃烧的火焰。
他双手轻轻捧着我的脸,动作轻柔而坚定,慢慢朝我靠近,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每一步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决心。
“为什么不能试着再靠近我一些呢……”
这不对吧。赛诺。“你吃错东西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面具下的嘴唇微微颤抖,终于,在距离我的嘴唇只有毫厘之遥时停住,“所以我的衣服真的是被你刮坏的?”
还没等我狡辩,他便直接啄了上来。
等等?啄?
啊啊啊痛痛痛痛痛痛!
“呃……”
赛诺的嘴怎么跟个秃鹫一样。
我睁开眼睛,恰好此时一只海鸥飞走了。我摸了摸嘴巴,“呸呸呸。”
咸腥的海风一股脑儿灌进鼻孔,我猛地睁开眼,心脏还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咚咚咚,震得耳膜嗡嗡作。
眼前是死兆星号被磨得发亮的深色船板,还有枫原万叶那张带着点少年气的侧脸,他靠在船桅边,闭着眼,呼吸均匀,似乎睡得正沉。
我抱着冰凉的桅杆,拂过额头,“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是什么。是幻境还是梦?
梦……
不对!
我从……从……从有印象开始,就没做过梦了?!我怎么会做梦?!
我怎么会做梦。怎么会……虚空放在家里很长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
是须弥发生了什么吗?
这又算是梦吗?
这么匪夷所思的梦。
我杳无消息地在稻妻与外界隔绝了相当三四个月的时间。
冷汗浸透了后背的单衣,黏腻腻地贴在皮肤上,被清晨微凉的海风一吹,激得我打了个寒颤。
看来是时候得给须弥的大家报个平安吧。还有……纳塔的伙伴。希望玛拉妮不要生我的气,嗯,我不是不写信送特产的。实在是没机会。
死兆星号庞大的船体正稳稳地滑向璃月港的南码头。
万叶不知何时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声音却已经恢复了清朗:“醒了?看那边。”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依偎在险峻石山臂弯里的庞大港口城市,像一幅徐徐展开的画卷。
赭石色的古朴石质建筑沿着山势层层叠叠地铺开,绿叶点缀着蜿蜒的街道,下午的暖阳洒落着成了碎金。
巨大的白帆在港口林立,送走又迎来数不清的商船。
即使在稻妻,也听说过“黄金港”的名号,亲眼所见,才知盛名不虚。
这里的每一块砖石,似乎都浸润着摩拉的油光。
也难怪一提起最富贵的地方,往往会想到璃月。
船体轻轻一震,靠岸了。
铁锚沉入水底的哗啦声宣告着旅途的终结。
甲板上活了过来,水手们粗声大气地吆喝着,脚步纷沓,绳索在滑轮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