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孙亦航已经猛地探身过来，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住了她的唇！
“唔！”张明珠吓得全身僵硬，双手还紧紧抓着方向盘，一动不敢动。这里虽然人少，但毕竟不是完全没人的荒郊野岭！她生怕一点点反抗都会再次激怒他，让他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这个吻不像之前在姑姑家那样带着惩罚和怒气，反而充满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控制欲和占有欲，绵长而深入，仿佛要将她此刻难得的“乖巧”和“生动”彻底吞噬殆尽。
张明珠像个人偶一样，僵硬地承受着，心脏狂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恐惧在蔓延。
不知过了多久，孙亦航才终于放开了她。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底翻滚着浓得化不开的暗色。他拇指摩挲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看着她吓得苍白的脸和惊惶的眼神，语气带着一种餍足后的警告和命令：
“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乖乖的。知道吗？”
这不是商量，而是必须遵守的指令。
张明珠心脏一抽，猛地回过神，赶紧低下头，颤声回答：“……知，知道了。”
刚才那一点点学车的轻松和愉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冰冷的恐惧和无力感。她终于彻底明白，无论她做什么，表现得如何，都永远无法摆脱这个男人的控制和阴影。
孙亦航满意地看着她顺从的样子，坐回副驾驶，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仿佛刚才那个强势索吻的人不是他：“嗯。继续开吧。前面路口左转。”
张明珠握紧方向盘，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机械地按照他的指令操作着车子，心里却一片冰凉。
这场所谓的“练车”，从头到尾，都只是他满足自己控制欲和占有欲的一场游戏罢了。
练完车，孙亦航将车停在路边休息。车内气氛有些沉闷。
孙亦航看着窗外，忽然开口，声音平静了许多：“明珠，今晚……回我们自己家睡吧。”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保证，不碰你。”
张明珠立刻警惕地看向他，斩钉截铁地拒绝：“不行！”姑姑家才是她的安全区，她绝不会再回去那个只有他和她的空间。
孙亦航转过头，看着她紧绷的小脸，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一种试图解释和……安抚？“其实……我一直都是在吓唬你，你不知道吗？”
张明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瞪大了眼睛，语气充满了讥讽和不信：“吓唬我？孙亦航，你确定你只是在‘吓唬’我？你那些样子，那些话，哪一次不像真的要吃了我？！”
孙亦航迎着她质疑的目光，表情变得异常认真，甚至带上了一丝属于军人的正直底色：“我当了八年兵。部队教给我的纪律和道德，不允许我真的去犯罪。”他试图用这个理由来说服她，也或许是在说服自己。
张明珠的心微微动了一下，但很快又被巨大的不信任淹没。她迟疑地看着他，声音带着颤抖：“我……我能信你吗？孙亦航，你那次……”她想起了锁骨上的牙印和几乎窒息的吻，“……那次也是‘吓唬’吗？那跟真的伤害有什么区别？”
孙亦航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些理亏，但语气依旧坚持：“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听话？非要挑战我的底线？我只是……只是想让你记住，别试图反抗我。”
“所以还是我的错了？”张明珠气得声音拔高，“就因为我不听话，你就能那样对我？孙亦航，你的掌控欲太强了！强到让人窒息！我还不能有一点自己的意愿了？”
“我们能不吵架吗？”孙亦航的语气带上了一丝疲惫和罕见的……妥协？他看着她，眼神复杂，“明珠，我们回到以前那样，好不好？像大学的时候……”
“大学的时候？”张明珠打断他，声音里带着后怕和委屈，“大学那四年，我没有一天不提心吊胆！我怕哪句话没说对就惹到你，怕哪件事没做好你就生气！我每天都在琢磨怎么才能不惹怒你，怎么才能安全地敷衍过去！那根本就不是谈恋爱！”
她终于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