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是我！”
察木龙掌风骤敛，指节间残余的劲气仍让周遭落叶打了个旋，他抬眼扫过来人，沉声道：“换处说话。”说罢转身，引着江子安往一个偏僻的院落而去。
几日不见，你倒养得滋润，连轮廓都圆润了几分。”江子安斜倚在月洞门边，指尖把玩着一枚石子，语气里带着几分熟稔的打趣。
察木龙神色未动，墨眸里沉得像深潭：“找我何事？”
“我闲得慌才来寻你？”江子安嗤笑一声，“我跟着碧玉生来的。秋棠柏那边，你查得如何？怕是连他清醒时的面都没见着吧？”尾音微微上挑，带着点了然的戏谑。
提及此事，察木龙眉头微皱，眸中掠过一丝沉郁：“他深居简出，唯一一次碰面，还是神智昏沉之时。”
“早劝过你，直接夺了龙珠，当场了结他，省得夜长梦多。我再给你两日。两日之后若还没动静，便换我来动手，到时候可没这么多顾忌。”
察木龙沉默片刻，喉间滚出一声低哑的回应，算是默认了他的决定。
夜色渐浓，江子安身影如鬼魅般掠至碧玉生房外，推门时带起的风，让烛火晃了晃。
碧玉生，满眼警惕地望向来人，待看清江子安的面容，紧绷的肩背才缓缓松弛，只是眸中仍有疑色：“江先生？你怎会在此地？”
“一路跟踪你来的。”江子安毫不避讳，迈步而入时，烛火将他的影子拉得修长，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你寻秋棠柏的心思，瞒得过旁人，瞒不过我。你来此是为了调查你师兄雷震子的死因吧？
不用查了，我直接告诉你答案，雷震子是上官云杀的，当年的祁连山之约就是一群人跑去察木族抢龙珠，然后屠光了察木一族，雷震子就是被上官云推出去挡刀而死的。
当年那些人察木龙一个都不会放过，你若还有点正义之心就将此事公告江湖，替那些枉死的人讨个公道。”
碧玉生瞳孔放大。
“江先生如何得知？此事我也是前不久听师父临终前所说。但也没你知道的详细。”
“我自然有我的消息渠道，反正真相我已经告诉你了，至于你怎么去验证就是你的事了。”江子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多谢江先生告知，若此事属实，在下必当为察木族讨回公道。”碧玉生躬身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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