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国杰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瞬间就炸开了锅!
这几天厂里的大喇叭,天天宣传于国杰上报纸的功绩。
不少工人天天往保卫处钻,就是为了见一见于国杰,跟对方说上几句话。
他们因为跟于国杰住在一个院里,出去跟别人说话,都觉得脸上有光,腰板直了几分。
现在阎老抠竟然敢质疑工人的榜样!
“阎埠贵!你真是昏了头了!于所长可是我们全厂、全院的骄傲!”
“就是!人家上的那是《人民日报》!是中央的报纸!也是你能质疑的?”
“阎老抠你想干什么!这几天出门,街坊四邻谁不高看我们一眼?说我们院里出了个能上报纸的大人物!”
“你倒好,不想着维护院里的荣誉,还在这搞破坏、拖后腿!你安的什么心?”
“就是!依我看,你这就是典型的小业主阶级的劣根性!”
“眼里永远只看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根本理解不了我们工人阶级无私奉献的伟大精神!”
众人的呵斥,犹如一波波的浪潮,不断拍向阎埠贵。
阎埠贵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他就是想拿话,拿捏一下于国杰,想占点便宜,要点好处,这怎么……怎么就变成人民公敌了?
他额角冷汗直流,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的辩解道:
“我……我不是……我没有,我这就是……就是随便问问…对,随便问问……”
只是这般苍白无力的解释,很快便淹没在众人的声讨中。
中院。
易中海听到院里有争吵声,皱了皱眉,习惯性想起身出去主持一下“公道”。
可刚站起来,又一屁股坐了回去,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自从变成掏粪男孩,他这几天都特别低调,除了上下班,基本就没出过屋子。
可听着外面的动静,不出去看看,又总觉得心里痒痒的。
易中海对一大妈吩咐道:“你出去看看外边怎么回事。”
一大妈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于国杰回来了,正在前院……”
只听前半段,易中海瞬间就熄了出去的心思。
以他现在的身份,对上于国杰,无异于以卵击石!
他现在只想安稳的渡过惩罚期,恢复工作,攒钱养老。
前院。
于国杰看着被众人唾弃的阎埠贵,眼里一片冷漠。
阎埠贵这种人,看似人畜无害,实则最为可恶!
表面上满嘴家国大义,仁义道德,实则满肚子里都是自己的算计。
在原剧里,煽风点火,敲边鼓的事情对方可没少干。甚至为了一点利益,可以完全不顾别人死活。
原剧里最后去捡破烂帮助傻柱,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一场更精明的算计罢了。
要不然他为什么不直接给钱?而是选择自降身段去捡破烂?
因为通过捡破烂这种方式,不仅能洗白他自己,博取同情,还能缓和与傻柱之间的关系,让傻柱记住他的“人情”!
用最低廉的成本,为自己换取一份,晚年最可靠的保障,这种算计是刻在骨子里的!
收拾这种人,就只有一种办法。
对方敢伸手,就打断手,敢张嘴,就打掉牙!
把对方打疼,打怕,打到他再也不敢算计为止!
于国杰抬手压了压,院子里众人顿时收了声。
他眼神锐利如刀,声音不高,却带着股让人无法反驳的威严,“阎埠贵,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恰在此时,往后院搬东西的保卫干事们回来了。
他们对视一眼,齐刷刷站在于国杰身后,更添一股威严。
于国杰的质问,宛若一声惊雷,在院落里炸响。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目光齐刷刷盯在面如死灰的阎埠贵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