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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神情严肃地对金未来说:“你还是赶紧去找悦悦或马小玲看看吧。这样下去不行。”
金未来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哀求道:“我…你能不能不告诉她们啊?”
她害怕面对姐妹们的目光,更害怕那个可能被证实的结局。
司徒奋仁简直要被她的鸵鸟心态气笑了,指着自己还隐隐作痛的嘴角和身上的尘土:“不是,金未来,你脑子秀逗了?”
“刚刚我差点被你咬到,你也差点咬到导演,不告诉她们,难道放任你出去随便吸血吗?”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金未来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只能低着头,一遍遍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司徒奋仁看她这副内疚可怜的样子,心又软了下来,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好了…你下午也没有戏份吧?”
“赶紧回家休息吧。”
金未来却犹豫着,没有动,吞吞吐吐地说:“那个…”
司徒奋仁疑惑:“怎么了?”
金未来抬起头,眼中满是恳求和无助:“你能…带我去你家吗?”
司徒奋仁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去我家干什么?”
孤男寡女的,这算怎么回事?
金未来低下头,声音细小如蚊蚋:“我昨天…差点咬了正中,我怕再呆在嘉嘉大厦,说不定…哪天控制不住,真的会咬断他的脖子…”
司徒奋仁哭笑不得,指着自己:“那你在我家,就不怕你咬断我的脖子?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
他可是刚经历过生死一线。
金未来急忙解释:“因为我看到你脖子上有个护身符…我应该…咬不到你…”
她越说声音越小,自己也觉得这个要求很过分,又补充道:“我…我跟悦悦说一下。”
司徒奋仁看着她确实无处可去又充满危险的样子,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行吧,我跟悦悦也说一下,看看她怎么说,怎么办吧。”
他拿出手机,开始给毛悦悦发信息。
下了班的毛悦悦先回了趟嘉嘉大厦,小心翼翼地取出了藏在抽屉深处的司徒奋仁的体检报告,薄薄的几页纸却仿佛有千斤重。
她紧紧攥着报告,心里沉甸甸的,思索着该如何找个合适的时机告诉他这个残酷的真相。
接着,她又去金正中家,从冰箱里拿了几包医院用的血包,用袋子装好,这才心事重重地打车前往司徒奋仁的住处。
来到司徒奋仁家楼下,毛悦悦下意识地停下脚步,敏锐的本能让她察觉到异样。
她抬头看了看这栋楼,虽然是在白天,但周围似乎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盘旋不散。
“这里阴气好重啊…”
她微微蹙眉,低声自语,但因为阳光尚存,一时也看不出更多端倪。
甩甩头,暂时压下心中的疑虑,快步走进楼里。
来到司徒奋仁家门口,她刚按下门铃,门就很快打开了。
开门的竟是金未来,而更让毛悦悦瞳孔骤缩的是,金未来那原本只是微凸的小腹,此刻已经明显隆起,呈现出清晰的孕态。
“未来…你的肚子…”毛悦悦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有些变调。
“你真的怀孕了?!”
她虽然早有猜测,但亲眼见到这确凿的证据,还是感到一阵心惊。
金未来抿了抿苍白的嘴唇,眼中闪过慌乱和认命,轻轻点了点头,侧身让毛悦悦进来。
毛悦悦迅速关上门,拉着金未来在客厅沙发上坐下,握住她冰凉的手,急切地追问:“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你和堂本静不是这几天都没见过面吗?”
她记得堂本静还在大牢里被关着。
金未来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若游丝,带着难堪:“我们在梦里见过…之后就…”
她实在难以启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