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了。神符宗的使者摇了摇头,满脸的惋惜。他们看向凌云溪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贪婪与渴望,变成了看一个疯子般的费解。
他们想不通。
放着金碧辉煌的宫殿不住,偏要去住四面漏风的茅草屋?
放着山珍海味不吃,偏要去啃发霉的窝窝头?
这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
凌家阵营里。
凌飞雪的身体不再颤抖,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瞳孔中失去了所有的焦距。
她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她拼尽全力,用尽心机,才勉强够到那些一流宗门的门槛,为此沾沾自喜,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女。
可人家,那些她梦寐以求的终点,人家连看都懒得看一眼,随手就扔进了泥里。
原来,从始至终,她连和对方站在同一个赛道上的资格都没有。她所追求的一切,在对方眼中,或许真的,一文不值。
这种认知,比任何刀剑都更加伤人。它没有带来疼痛,而是带来了一种彻底的虚无。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这种虚无感,一点点地抽空。
不远处,萧天宇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抹苦涩的笑意,从他的嘴角蔓延,浸透了整张俊朗的面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