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一亮,“你人真好!我收回以前说你冷漠的话!”
“白珩你还是别说话了。”墨良整个脸瞬间就红了,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你说话我容易红温。”
酒水入喉,他突然感觉脑袋一阵发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晃动。
他看向杯底的反光,朝恒阳问道:“你给我倒的什么?”
“就上回买的清酒啊……”恒阳一脸无辜。
“酒?”
墨良还没反应过来,双眸已泛起诡异的红芒。
白珩看着他眼底的红芒,啧了一声:“不对劲,我怎么感觉要出事呢?”
恒阳瞬间察觉到危险,朝镜流和白珩拱手:“抱歉两位,死道友不死贫道,我先溜了!”
话音未落,人已窜出包间,跑得比玄蛇还快。
镜流:?
白珩:?
“啊哈哈哈——”包间里突然爆发出墨良疯狂的大笑,体内的煞气与命途之力不受控制地爆发,“砰!”的一声,包间墙壁瞬间被震得粉碎,碎石飞溅。
“小心!”镜流反应极快,反手抽出支离剑,剑身泛着寒光,稳稳挡在白珩身前。
白珩吓得紧紧抓住镜流的衣角,声音发颤:“他、他这是咋了?”
墨良身形一闪,已冲到镜流面前,手中雷光凝聚成月玄剑,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直刺而来。
“铛!”月玄剑与支离剑激烈碰撞,火花四溅,强大的能量波动让周围的空气都扭曲起来,连远处的桌椅都被震得粉碎。
镜流咬紧牙关,双臂因巨大的冲击力微微颤抖,却依旧死死抵挡住攻击。
“墨良!醒醒!”她厉声喝道,试图唤醒失控的他。
但墨良眼中只剩狂乱的红芒,攻击愈发狂暴。
月玄剑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每一击都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逼得镜流连连后退,脚下的地板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白珩躲在镜流身后,看着眼前的激战,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这哪是喝酒,分明是喝了“狂暴药水”啊!
就在双剑碰撞的火花几乎要点燃整个包间时,一道紫色身影突然从墨良左臂窜出——玄蛇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闪电般咬住他的手臂!
只见玄蛇的鳞片泛起紫芒,正疯狂吸收着墨良体内躁动的煞气与命途之力。
墨良体内失控的力量如退潮般减弱,他眼中的红芒渐渐褪去,攻势猛地一收,单膝跪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冷汗。
玄蛇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腕,重新缠绕回手臂,蛇瞳里满是担忧。
墨良苦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抬头看向镜流和白珩,声音沙哑:“抱歉,刚才失控了。”
白珩这才敢松开抓着镜流衣角的手,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你可别再发酒疯了,差点把饭店拆了!”
镜流收起支离剑,看着满地狼藉无奈摇头——这人酒量差成这样,居然还敢喝酒。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云骑军瞬间围了上来。
墨良随手掏出将军令牌丢给带头的小队长:“无碍,内部切磋失手,回去吧。”
小队长看清令牌,连忙恭敬地递回:“是,将军大人!”
带着手下迅速撤离,心里暗自嘀咕——将军切磋都这么猛吗?
这时,恒阳才小心翼翼地从墙角冒出头,对上镜流和白珩不善的目光,顿时缩了缩脖子。
“你还敢回来?”白珩叉腰瞪他,“他会发酒疯你怎么不早说?差点没被他劈成两半!”
恒阳无奈摆手:“我哪知道啊!那清酒度数比葡萄酒还低,我都拿起来都当水喝,谁知道大哥一杯就醉了。
镜流和白珩对视一眼,突然被这离谱的酒量逗得想笑,又碍于墨良在场,只好使劲憋着,肩膀微微颤抖。
墨良看着憋笑的两人,又看了看一脸无辜的恒阳,沉默片刻,缓缓开口:“看来,你下下个月的零花钱也别想要了。”
恒阳:“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