舱门,眉头渐渐蹙起——墨良呢?
“我去舰上看看,说不定他还在里面处理事。”
白珩看出她的急躁,转身往战舰跑。
舰内,白珩拉住一位正在吩咐士兵的小队长:“墨良呢?”
小队长打量她一眼:“您是将军的朋友?”得到肯定答复后,他解释道,“将军接到曜青的求救信号,已经赶去支援了,归期未定。”
“啊?”白珩愣住,心里只剩三个字——全白干。
她转身时,正对上门口的镜流,吓得差点跳起来。
镜流就那样站在舱门阴影里,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像被石化般僵在原地。
那身精心准备的衣裳,那满怀期待的眼神,此刻都成了无声的尴尬。
恒阳在她身后叹气,刚才他想拦都拦不住——镜流一听说战舰到了,竟直接跟着白珩冲了上来,现在好了……
“镜流流,要不……”白珩想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
镜流默默转身,脚步有些发沉地往外走。
风吹起她的衣袂,却吹不散那份落空的失落。
恒阳赶紧跟上,心里暗道:完了,这辈子怕是再难见镜流穿这身衣服了。
星槎海,夕阳将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白珩看着镜流逐渐恢复冰冷的侧脸,叹了口气,任重而道远呐!
曜青仙舟。
饭店包间中,墨良突然打了个冷颤,怎么突然有点冷?他皱了皱眉自己都是巡猎令使了,还能被温度影响到。
“墨良小友,尝尝这杯!”李天青举杯相敬,墨良拿起一旁的果汁回敬,
这果汁还是天青将军特意准备的。
一旁的秦素衣也举杯回敬说道,墨良小友还真是年少有为啊,看来前些年是我目光短浅了。
墨良摇了摇头,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以前的我也不相信我能达到这种地步。
一旁的天风君,坐在最角落时不时抬头,看向几人一眼随后低头极力隐藏自己的存在。
虽然他已经不是上一任天风君了,但刻骨铭心的记忆还是令他记忆深刻。
那段记忆令他时不时就做次噩梦,要不是将军拦住了那一枪,他估计就已经死了,都等不到持明蜕生!
饭局散后,墨良起身告辞:“大礼送到,支援任务也结了,罗浮还有事,我这就启程。”
“不多留几日?”李天青挽留。
“不了,告辞天青将军。”
他转身化作一道紫光穿梭。
身后的李天青摇了摇头,还真是给我准备了一份大礼呀!
他扭头询问,素衣姐姐不和我一起去幽囚狱审问那名丰饶令使吗?
秦素衣喝完手中酒杯里的最后一口酒
还是将军大人亲自去吧,那地方我可去不惯。
宇宙中穿梭的墨良突然捂住额头,额,又开始疼了,脑海里总是闪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他停住缓了一会,
看见了一个嬉笑的面具,四周无数的雷电,还有一个奇怪的石头人,破碎的巨墙,一团恶心的人形巨蛇。
记忆已戛然而止,他缓缓张开眼睛,恢复了清明,发了一小会呆,随后全速全进赶回罗浮。
军营擂台上,剑气纵横。
镜流指尖一挑,支离剑嗡鸣着出鞘,寒光直逼对面的丹枫。
不过三招,丹枫便被逼得连连后退,衣袖被剑气划开一道口子。
“砰!”支离剑与丹枫的击云碰撞,震得擂台都颤了颤。
一旁的应星瘫在地上,看着脚边碎裂的制式长剑欲哭无泪:“镜流今天发什么疯?我新锻的剑都给劈碎了!”
白珩抱臂站在台下,啧啧摇头:“你这算轻的。”
她朝另一侧努努嘴,“看那俩——早躺平了。”
只见景元和恒阳躺在角落,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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