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话。
“抱歉,夫君,”她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还在滴水的衬衫上,“我不该耍小脾气的。”
指尖划过他后背冰凉的布料,她轻声道,“正因为阿墨太爱我了,我才总想着被你宠着,爱着,随时随刻都盯着我,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
话音未落,她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轻轻啄了一下,像羽毛拂过。
墨良脸上的愁云瞬间散开,眼底漾起温柔的笑意。
他用指腹擦去她唇角的水渍,声音带着笑意:“夫人才不自私呢,”他低头蹭了蹭她的额头,“我的爱本来就只给你一个人,永远只给你一个。”
我就喜欢阿流这自私的模样,我的爱也只是阿流一个人能拥有的。
镜流却嘟起嘴,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夫君又花言巧语哄我,都十年夫妻了还这样没变。”
她仰头看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我不喜欢这样的阿墨,不喜欢你这样对我低三下四的模样。
墨良笑了一声,那阿流喜欢什么样的我,我都能变哦!
镜流抬了抬头,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好啊!今天想要霸道型的夫君。”
墨良挑了挑眉,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声音沉了几分,带着刻意压低的磁性:“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朝浴缸抬了抬下巴,“现在,给我乖乖坐进浴缸里,我给你搓背。”
镜流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逗笑,眼尾弯成月牙,却配合地“嗯”了一声,乖乖抬脚跨进浴缸。
热水漫过小腿时,她舒服地轻哼一声,看着墨良正解自己的衬衫纽扣,忽然说道:“夫君也进来一起洗,省得再跑一趟。”
墨良解纽扣的手一顿,随即无奈地笑了:“遵命,我的霸道夫人。”
热水哗哗流淌,蒸汽在玻璃上凝成水珠,顺着镜面蜿蜒而下。
浴室里偶尔传出镜流的轻笑声,夹杂着墨良无奈的哄劝,还有泡沫溅起的细碎声响。
暖黄的灯光透过蒸汽,将相拥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雨声被关在窗外,小小的浴室里,只有彼此的体温和心跳,在这雨夜中愈发清晰温暖。
等两人裹着浴巾出来时,镜流的头发已经被墨良用毛巾擦得半干,软软地披在肩上。
她踩着拖鞋跟在墨良身后,像只黏人的小猫,时不时伸手扯扯他的浴巾衣角。
墨良回头看她,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去吹头发,不然真要感冒了。”
镜流却耍赖似的抱住他的胳膊:“要夫君吹。”
“好,都听你的。”
墨良拿起吹风机,暖风吹拂发丝的沙沙声中,他低头在她发顶轻吻了一下,“回家了,阿流。”
镜流在暖风中眯起眼,往他怀里靠得更近了些,轻声应道:“嗯,回家了。”
两人在客厅又闹了一阵。
镜流终于安分下来,趴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玉兆,指尖在屏幕上划来划去,时不时发出两声轻笑。
雪白的发梢还带着潮气,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身后一双白皙的脚丫也不老实,跟着心情一荡一荡的,像只偷吃到鱼干的小猫。
厨房飘来淡淡的姜香。墨良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目光扫过桌角那个上午备好的饭盒,指尖在盒沿敲了敲。
热一热对付着吃?念头刚起就被他自己否了——阿流今天等了那么久,还受了委屈,怎么能吃冷饭呢。等有时间我自己吃了,不浪费!
他打开冰箱,把饭盒仔细放进去,转身重新洗了米,又从保鲜盒里拿出新鲜的蔬菜和肉类,今天得给她做顿热乎的。
灶上的姜汤咕嘟咕嘟冒着泡,辛辣的暖意混着红糖的甜香漫开来。
墨良用勺子搅了搅,看着姜片在琥珀色的汤里翻滚,满意地点点头——上次阿流嫌姜汤太辣,这次特意多放了两勺红糖,应该合她口味了。
待姜汤熬得浓稠,他关火盛进白瓷碗里,顺手放了把小巧的银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