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滑落在地。
“我*你*!
你他*的竟然给我下药啊你?!”墨良双目浑圆,冲上去对着倒地的恒阳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爆粗,语气越来越激动,下手越来越重,拳头带着风声,恨不得把恒阳彻底打成稀烂的潮汕牛肉丸,“你*死了!*你*的小兔崽子,我真就*你*!”
“大哥!大哥!”恒阳抱着脑袋在地上翻滚,哀嚎着求饶,“你说过不生气、不破防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墨良站在一旁,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额角青筋暴起,咬着牙冷笑:“我就破防了,怎么滴吧?今天不把你打成潮汕牛肉丸,我就不姓墨!”
“啧,真惨啊!”白珩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热闹,嘴角却止不住地上扬,“不过是真刺激!没想到啊没想到,镜流还有这一手!”
她愣了愣,突然像是想通了什么事,拍了下大腿:“难怪!我就说当年在听风阁遇到你俩,前一天还跟刚恋爱的小情侣似的拘束的很,后一天就黏黏糊糊你侬我侬了!原来症结在这儿!”
白珩捂着嘴,一脸震惊地看向角落里的镜流:“我真是的万万没想到啊!镜流啊镜流,你竟然霸王硬上弓!丧尽天良啊你!当时墨良才不到二十岁吧?你居然做出这种龌龊事儿!”
镜流被她这番话怼得无地自容,瞬间缩到一旁的角落,双手死死捂着耳朵,脑袋埋在膝盖里,蹲在地上一圈又一圈地自闭画圈,脸颊红得能滴血,连耳根都透着滚烫的热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