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等,从下午三点又等到了五点出头,外间的避孕套都快卖断货了,还是没有动静。
这样的场面,有人开始坐不住了,第一个就是大头郭斌,他虽然有点结巴,但是天生是个碎嘴子,东看看西望望的见没人开腔,他自顾自打看了话匣子:“哎,我说,杨四郎他们是不敢来了吗?应该不会吧?他怎么说也曾经是下城区的扛把子,老江湖,老杆子,老流氓,应该会比我们几个更看重道上的面子吧?他自己下的战书,他要是不来,那不等于又像第一次一样认怂了吗?那,那他能接受得了吗?卧槽,他要是再不来,我们可受不了了,我看哥几个都困了,福建佬都已经趴在桌顶上打起呼噜了都,还流了好多哈喇子......”
王墨看了看林耐伟:“阿伟,给大家发点冰镇汽水吧,大家再等等......”
王墨一发话,大家又定了定心,继续或坐或趴或靠的在里间甚至是厨房里安静的等着。
这一等,又等了两个小时。
到七点的时候,路边放哨的传回一嗓子:“来了,来了......”
里间那些个精神已经萎靡的人,一个个激灵了一下子,一个比一个快速的站起身,伸长着脖子都往外看。
唯有王墨,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一动没动,就坐在那里,在他眼里,杨四郎无论带多少人来,都不值得他内心有一丝一毫的波动,甚至都不值得他欠一欠屁股的。
这就是根植于他内心的匪气和霸气。
很快,杨四郎真的就缓缓进入到大家的视线里,身后跟着一干的所谓兄弟。
王墨这才起身看了过去,离的最近的那五个人,应该就是林耐伟嘴里说的那几个硬茬狠货,王墨仔细一看,确实不简单,要论单挑的话,自己几个还真的够呛,估计真不是对手,就在轻声告诉身边的几个兄弟:“几位,那几个硬通货,我们几个自己啃哈,大家记得,等会如果跟这几个交手,一定要下死手,绝不能留后手,更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要是让他们反过把子来,吃亏的还是我们自己,听明白了没?”
“嗯!!!”
“嗯!!!”
“嗯!!!”
“嗯!!!”
“嗯!!!”
“嗯!!!”
一个不落,这就是团队的魂之所在。
包括王墨自己,这时候已经做好要人命的思想准备了......
而反观杨四郎,昨天五个小兄弟出手,轻轻松松搞定了两个卖套套的对手,此时也是抱着艺高人胆大的心态,没带多少人,跟王墨这边全挤在里间的人手比起来,甚至还有些单薄。
等他晃晃悠悠的走到店门口,放眼一看,哎呀我滴个妈呀,岁数都偏小,还有的染着小黄毛,顶破天去最大的也就二十七八郎当岁,除了大头郭斌外,几乎是清一色的细胳膊细腿的,嗨,这几个小崽崽?不都是社会上的小混混吗?只看一眼,就知道没几个看起来能打能杀,或者说根本就找不出来勇于单打独斗的人选,看来自己身后的第二梯队的人马都可以不用上了......
杨四郎的心里就整个坦然下来了:“哎呦,好久不见啊,王老板。”
“可不是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头破血流的呢......”
杨四郎打死都没想到眼前的王墨能说出来这么一句话,而且还是打头第一句话。
“哎呀,可不是吗?你们几个兄弟里头有个精神病,干死人不赔命啊,那天当场就给我吓的,差点没尿了......不过今天好了,你兄弟不是精神病吗?我正好找来几个神经病的,看看你的精神病和我这儿的神经病谁能更不要命......”
还没等王墨回话,大头郭斌抢了一句:“卧槽,怎么的了?现在干个仗都持证上岗了啊?”
就这一句话,把自己这边的人都逗乐了。
杨四郎当即就把脸一沉,看了看块头最大的郭斌:“我说,王墨,你手下的人怎么都这么没规矩的吗?我们两个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