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诗学时代,管理者不应是法官或警察,而应是一个精通“对位法”的作曲家。
她不再试图消灭“熵诗”,而是引导最杰出的“诗律创作者”们,去创作与之相抗衡的、“负熵”的诗律。
她组织起一场前所未有的“宇宙诗会”。参与者包括现实派的物理学家、叙事派的小说家、体验派的艺术家,甚至包括那些尚未完全堕落的“熵之诗人”。他们的任务不是辩论,而是共同创作。
在那个被“熵诗”污染的废弃城区旁边,他们合力谱写了一曲“生生不息之律”。这道诗律并不强行驱逐混沌,而是像生命本身一样,在无序中寻找有序,在废墟上建立花园,将随机的生灭转化为一种更宏大的、充满惊喜的韵律。两道诗律在边界上相互碰撞、渗透、演化,最终形成了一片光怪陆离、既危险又充满无限生机的“奇迹地带”,成为了文明的新边疆和灵感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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