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欣慰地,走向权杖,其身影在触碰权杖的瞬间,并非消失,而是如同完成了最后一道证明题的学者般,安然“退场”。
一批叙事派大师,在确认故事宝库已彻底穷尽后,认为文明的叙事已迎来其必然的、最好的结局。他们视权杖为最终的句号,从容地为自己和他们的故事画上了终点。
甚至一部分体验派,在感知到情感光谱的极限后,认为再无新的感受值得经历,也将权杖视为一种彻底的“安宁”,选择融入其中。
这种选择,并非出于绝望或痛苦,而是基于极度清醒和理性的判断。这是一种 “理性沉沦” ,是智慧在穷尽所有可能性后,对自身下的、冷静的死刑判决。
沈清瑶的星云观测到,联邦的“存在密度”正在以稳定且不可逆转的速度下降。谢十七的递归树,一些代表高度理性文明的分支,开始自行枯萎、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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