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剥离权杖承载的每一个定义:
先是“观测者”与“被观测者”的二元对立,
再是“存在”与“虚无”的绝对分野,
最后连“自我”与“他者”的界限都彻底消融。
权杖在解构中化作流动的悖论之河,伦理胎盘因失去对立面而剧烈痉挛。脐带疯狂搏动,试图重新连接某种确定的终极意义,却只在慕昭空无的核心处触碰到永恒的疑问。
“你找不到殉道者,”已无固定形态的慕昭对脐带低语,“因为我连‘我’都放弃了。”
沈清瑶在这终极解构中突然领悟:“她在成为‘断脐者’——不是拒绝生命,而是拒绝被任何定义束缚的生命形态。”
【巳时·第一声啼哭】
当悖论脐带因极度饥饿开始自我吞噬时,解构到极致的权杖内部突然传出清亮的啼哭。
不是毁灭的哀鸣,而是新生的宣告。
在权杖原本握持的位置,浮现出婴儿拳头大小的可能性奇点。它不承诺存在,不担保意义,只是纯粹地“可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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