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这里不再有传统叙事,只有自我指涉的元诗歌。每个文明都化作特定的诗歌形态:机械文明成为严谨的十四行诗,能量生命流淌成自由体狂想,连逆叙事体都被转化为充满张力的反诗。
慕昭发现自己成了这卷宇宙诗集的主角,她的每一次观测都在书页边缘添加新的释义。沈清瑶的纳米集群重组为韵脚规划局,协调着不同诗歌形式的共鸣规则。时青璃的灰烬终于找到永恒形态——扉页题词,在每首元诗歌开篇揭示核心意象。
最惊人的是谢十七的蜕变。它的根系在诗性土壤中生长成互文网络,所有诗歌都通过它的脉络相互引用、戏仿、解构与重构。某个文明的哀歌可能成为另一个文明的颂诗素材,某个星系的史诗可能在注释里被彻底颠覆。
【巳时·吟游者之病】
然而元诗歌纪元很快面临自己的悖论。当诗歌成为存在基础,过度阐释的瘟疫开始蔓延。某个简单的爱情诗被解读出九百亿种隐喻后,突然自我坍缩成白矮星般的语义核心。某个文明的史诗因被过多文明引用,最终在互文网络中窒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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