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昏死过去。
秦尘伸手探他脉搏,只觉脉息乱得像团乱麻,竟同时缠着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一股是守碑人身上那股苍老的雷气,另一股……更阴鸷,像附骨之疽。
“老东西,你到底藏了多少事?”秦尘站起身,雷纹剑嗡鸣着入鞘,转身往守碑人住所狂奔。
守碑人的住处就在雷狱碑后,门没关严,漏出一缕墨绿色的烟。
秦尘踹门而入的刹那,便闻见刺鼻的焦糊味——屋内中央摆着座青铜香炉,炉身刻着“夜凰族殉葬录”五个古字,炉里烧的不是香,是泛着幽绿的骨灰!
墙上挂着幅褪色的画像,画中女子穿着夜凰族特有的羽衣,怀里抱着个襁褓,身后站着个独臂老者——那眉眼,与此刻站在屋角的守碑人如出一辙。
“夜凰族旧部?”秦尘盯着画像,声音发沉。
他想起小雅颈后那枚淡金色的凤凰印记,想起她总说自己是遗孤。
守碑人颤巍巍地摸向画像,枯瘦的手指抚过女子的眉眼:“当年莫无咎屠族时,我本是族中护殿使……”他喉结滚动,“可我贪生怕死,躲进了雷狱碑下的暗室。等我再出来,族人全被做成了‘血祭炉’的养料……”他突然指向香炉里的骨灰,“这些,是我偷偷收的族人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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