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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秦尘望着袁洪川扭曲的脸,喉间溢出低笑。
那笑声里浸着三十年的霜雪——他终于知道,为何母亲临终前要将玉簪塞给他,为何父亲入魔前的最后一声呐喊是保护小尘。
人群中突然响起脆喝:大家看!燕玲挤到最前排,举起留影石。
画面里,秦尘在腐心池底以雷火净化霉雾,被毒雾侵蚀的百姓扑上来拽他衣角;画面外,孩童的哭声混着他染血的喘息:别怕,雷火能烧尽所有脏东西。
年轻弟子们的脸色变了。
有人撕了旗,有人捡起掉在地上的血字旗踩进泥里。我们被当枪使了!三长老座下的赵小川吼出声,袁洪川说秦尘是邪修,可他明明在救人!
住口!右长老挥拳要砸赵小川,却被一道青芒拦住。
厉秋寒踏着虚空而来,广袖中翻涌的玄气压得全场弟子喘不过气。
他居高临下扫过袁洪川,声音冷得像北冰域的风:即日起,剥夺袁洪川执法权,押入丹塔地牢。
三十年来的账目,一笔笔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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