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极寒绞杀阵竟反向激活,冰壁后传来三声闷哼,三个守卫的身影显露出来——他们刚举起冰矛,就被自己催发的寒雷冻成冰雕,碎成一地冰碴。
有意思。
远处高台上,霜骨老母睁开眼。
她手中祭雷铃轻晃,铃声裹着寒风卷向冰廊方向。
大祭司的白发在风里狂舞,声如冰川摩擦:有客临门......倒是比预料中快了些。
冰狱第四层的寒风比想象中更利。
秦尘率队躲进一处废弃冰窟时,雷纹鹰的雪鸦形态已有些不稳,抖着翅膀变回本体,爪心还攥着半片带血的冰碴——那是刚才绕过哨塔时被冰箭划伤的。
小雅扯下灰袍一角,要给雷纹鹰包扎,却被秦尘按住手腕。
他望着冰窟外翻涌的雪雾,识海里那道裂痕突然一跳——方才逆转阵眼时,他隐隐触到了寒髓聚雷阵的核心。
歇半柱香。他解下腰间酒囊灌了口烈酒,酒液烧得喉咙发疼,却让眼底的光更亮了,等风雪再大些......
话音未落,冰窟深处传来冰层裂开的轻响。
秦尘猛地转头,雷霆枪已握在手中。
黑暗里,一双幽蓝的眼睛缓缓睁开——不是敌人,是块嵌在冰壁里的古老玉牌,正与他袖中残符共鸣,泛出幽光。
看来......他盯着那玉牌,嘴角勾起抹冷冽的笑,冰狱的秘密,比我想的,还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