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妄......秦尘盯着那行字,喉咙里滚出低笑,原来你们等的是这个名字。
白砚秋捧着药碗赶来时,正看见秦尘将两个纸奴童安置在临时搭的草棚里。
她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其中一个孩子的额头:这些咒文是活的,会慢慢啃噬他们的生机......除非找到主咒源头,否则活不过三日。
三日......足够了。秦尘仰头望向星空,左耳的血流已经止住,可那道来自识海深处的低语却更清晰了:你说你是假的......可为什么,我梦见的,也是这个身体?他猛然握拳,指节捏得发白,眼中雷光暴涨如昼:既然你们认定我是容器......那我就用这容器,把你们的老巢,整个烧成灰。
夜风卷起几片碎瓦,打在雷碑灵的裂纹上。
秦尘转身走向密室,衣摆带起的风掀开草棚的布帘,两个纸奴童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哼起同一首童谣。
他顿住脚步,回头看了眼白砚秋和沈千山之子的方向,嘴角勾起冷硬的弧度:明日,该查查东陵的底了。
雷碑灵的裂纹仍在延伸,像在替某个即将揭晓的秘密,提前刻下注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