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静得可怕,连山风都屏住了呼吸。
直到远处传来“咔”的脆响——东陵最高处的观星塔上,黑楼残影捏碎了最后一片青铜残片。
他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疯狂敲击着石桌:“他毁了清册根基!快!加速神降——哪怕只剩三成功力,也要让他死在觉醒之前!”
地底深处,那具被雷锁困了千年的金色棺椁剧烈震动。
“咔——”棺盖被冲开半尺,一只苍白的手缓缓伸出,指尖滴落的金色血液落在地上,瞬间燃成一行字:“兄长……我来找你了。”
秦尘站在废墟中央,左耳的伤口还在滴血,滴答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识海中那道沉睡的低语忽然苏醒,轻轻问:“如果……我也曾是那个疯子呢?”
“去地宫最底层。”他抹了把脸上的血,雷纹匕首在腰间发出清鸣。
白砚秋和沈千山之子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上。
山风卷起灰烬,飘向地宫深处的方向——那里,封印核心的气息正在蠢蠢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