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液与情欲混合的腥膻气味。
隔壁两间,同样传出声响稍异却同属一类的动静,三个房间里上演的“活春宫”乐章在此刻形成了一种极为不堪而又令人极度恶心的合奏。靡靡之音,盖过刀光!
李育财在门外站定,听着里面那忘情忘我的欢好之声,嘴角勾起一丝极尽嘲讽与鄙夷的弧度。野心大过天,此刻却能为了些粗脂劣粉和烈酒,如同最下贱的青皮混混般在床笫之间挥汗如雨!王世英,口吐大言想自立门户的蠢虫!云飞,手攥三千兵马的草包!魏德勘,一个只会欺凌地方、勒索商贾的莽夫!
酒色之徒,贪婪短视!李育财心中冷笑更甚。被几句奉承、几杯黄汤、几个妓女就能轻易搅得神魂颠倒,将谋逆大事抛到九霄云外的货色,也配谈什么裂土封侯?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贪得无厌的财狼罢了,只识眼前享乐,连一丝一毫成大事的定力都没有!
他不再犹豫,微微偏头,给了身边负责破门的“撞山虎”杜刚一个森冷的眼神。
杜刚会意,那双如熊罴般粗壮的双臂猛然发力,合身撞向紧闭的门板!
“哐当——!!!”
巨大的撞击声如同晴天霹雳!
脆弱的门闩应声断裂!整扇门板被野蛮至极地轰然撞开,重重砸在两侧墙上!
“啊——!!”
“谁?!”
“操……”
屋内的淫声浪叫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骤然响起的、变调的、惊骇欲绝的尖叫和怒骂!
雕花大床上,王世英那肥胖油腻、沾满汗水和胭脂碎末的脸庞瞬间由潮红转为死灰,醉眼里的淫邪光芒被巨大的惊恐取代!他正压着一个衣衫不整、面无人色的妓女。云飞和魏德勘也好不到哪里去,云飞在矮榻上,惊恐地试图推开身上的女人;魏德勘在软椅上,整个人僵住,凶悍的面容因惊愕而扭曲。
三个歌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向床角或地上滚去,试图用凌乱的衣物或薄被掩盖裸露的身体。
破门的同时,杜刚与另外两名高手——快刀刘和鹰爪赵已如闪电般扑入!目标明确,下手狠辣!
杜刚扑向床上最大目标的王世英,大手如同铁钳,一把扼住对方肥腻的脖颈,几乎同时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了他那张开的、还欲叫骂的肥嘴!快刀刘目标魏德勘,一个弓步近身,膝盖狠狠顶在对方柔软的下腹,将对方的惨叫和呕吐感直接堵回胃里!鹰爪赵对付的是试图拔刀的云飞,如鹰隼擒兔,双手闪电般扣住对方手腕麻筋一拧一卸,剧痛和脱力瞬间瓦解了云飞的抵抗,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破布精准地塞入其口中!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不足三个呼吸!三人在酒精与情欲的双重侵蚀下,反应本就迟钝,何况对手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呜呜呜——!!”三个刚刚还志得意满、幻想滔天权势的“枭雄”,如同刚刮干净毛的死猪,被用坚韧的麻绳从头到脚、反剪双手地捆扎紧实!勒进肥肉里,勒得他们因窒息和恐惧而眼珠暴突!那三双瞪得如同死鱼般的眼睛,充满了无法置信、灭顶的惊惧和疯狂的怨毒,死死钉在门口背着光、如同阎罗般冷眼旁观的李育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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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育财面无表情地踏过满地的狼藉——倾倒的酒壶、破碎的杯盏、撕烂的绫罗,冷冷吩咐:
“给那三位‘姑娘’穿上衣服,送去后面干净屋子歇着,不许怠慢,也不许她们胡言乱语。”
手下立即上前,动作并不温柔地帮歌姬遮掩。
然后,李育财的目光转向地上那三条蠕动挣扎、丑态百出的光溜肉虫,嘴角那丝残忍的笑意清晰可见:“至于这三位‘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呵呵,就省了那些累赘吧!”他语气陡然转厉,“堵死了嘴!拖走!地字三号黑水牢,一人一间!给老子看严实喽!每天两碗馊粥,别让他们饿死就行!记住,要活的!听到没?!”
“是,李爷!”几名手下狞笑着上前,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