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满目猩红。
南宫阙转头看向阳台,知道他再说什么都没用了,解释也会变成掩饰。
他性格骄傲又淡漠,每次主动,每次低头都是为了明责,可没得到过一分信任,真是可笑!
卧室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男人尽力压下了心里的酸涩,转过头来凝视着明责说道:“这件事我一定会查清楚,在此期间,我们都彼此冷静一下”。
“呵呵”。
明责丢下一道冷笑,转身就走。
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南宫阙麻木地走到床边坐下。
难受。
真的好难受。
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他觉得自己现在正溺在海里,海水吞没了他的身体,夺走了他的呼吸。
南宫阙的手死死地抓住心口的衣服,恨不得把手伸进去将自己的心脏捏碎,那样就不会难受了。
这一夜,他没有睡好,总是睡睡醒醒。
早上,南宫阙穿戴好,尽量让自己打起精神,下楼吃早餐。
下到客厅,就看到明责坐在森绿色的沙发上,双腿交叠,目光空洞,脸色说不出的阴冷。
俊美的男人无论做何种表情都是迷人的。
明责在见到他的那一刻,猛然站起身,抬脚离开了客厅。
南宫阙心口一紧,霍然窒息的疼痛又出现了。
“少爷,过来吃早餐吧!”
餐厅的安伯,将两人的状态都看进了眼里,心中逐渐对明责不满。
南宫阙在餐桌坐下后,安伯见他面色不好,实在忍不住多嘴:“少爷,你对小责会不会太包容了?他享受着你的付出,还动不动给你甩脸色”。
闻言,男人将手中的牛奶重重地放在餐桌上,响声清脆,冷冷地对安伯说道:“安伯,我和小责是平等的恋爱关系,他生气,发脾气是理所当然,我不是在包养他,下次不要再说这种话”。
“我知道了,少爷”,见南宫阙真动了怒,安伯只得将心中的不满压了下去。
南宫阙没心情再继续吃早餐,去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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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的别墅。
现时节已快入夏。 两具矫健的身影扎在泳池中,来回地畅游。
两人游了四十分钟,才终于乏了,破水而出。
矫健的身形走上岸,水流滴了一路。
霍垣拿起躺椅上的大毛巾边擦身边说道:“阿衍,大上午把我叫我过来,就是让我陪你游泳?”
顾衍凝着眉头,用毛巾从头到脚胡乱地擦了下,头发凌乱,脸色发臭,南宫阙的事让他一整晚没睡好。
他总觉事情蹊跷,看向霍垣问道:“阿垣,青阎帮在A国是不是也有分部?”
霍垣回:“有啊,怎么了?”
很快,顾衍将南宫阙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你是怀疑这件事情是明责做的?我觉得不是他,他做这些毫无意义”,霍垣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总之,你先让人查一下他这两天在A国的动态”。
顾衍其实也觉得不太可能是明责安排的,但谨慎些总没错。
南宫集团办公室。
穿着西装的丁覃,拿着资料走进来,直接走到办公桌,将资料摆到桌面上,道:“老板,庆功宴上的人员名单都核对过了,也对比了宴会厅的监控,没有发现可疑人员”。
办公室的面积很大,装修色调为黑灰色,精致奢华,南宫阙面无表情地端坐在办公椅上,让室内此时有种说不出的阴沉。
男人目光一凛,嗓音阴冷问道:“黄思弦呢?”
“黄小姐昨天下午已经回了柯塞尔”,丁覃低着头回话。
男人站起身,走到整面的落地窗前,周身笼罩着浓浓的阴影,几分钟后,沉沉地问了句:“丁覃,你觉的我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