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楼。
之后两人一起乘坐电梯到车库。
几分钟后，程斐然已经坐进霍暝渊车子的副驾。
热车的时候，霍暝渊拿出手机给表妹顾繁星发了条消息：［你可以进门了。］
然后打开车载音响，挑选了喜欢的钢琴曲，车也热好了，他踩下油门，驶出了车库。
车子开上甬道的时候，程斐然恍惚听到车后面有女人在喊什么寒夜，你真出息！
那声音听着特别像顾繁星。
程斐然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车子却正好转了个弯，看不到了。
想了想，繁星应该还在招待所，不可能在这边，所以应该是听错了。
想起繁星之前发的消息，让她把医院定位发过去，一会儿要来接她出院，然后去繁星二表哥家住两天，等两人身体状态都调整好，再一起回海市。
程斐然便趁这个时间，回复了繁星：自己已无大碍，等办完出院再联系她，但她更倾向住酒店。
繁星回复了一句“OK，等你”，没再说别的。
程斐然关掉屏幕，惆怅。
该怎么对霍暝渊说呢？
本来他是合法的，光明正大的。
这么一闹，他反成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而且两人刚见面，就又要分开，他肯定又要说她没诚意。
没等她开口，霍暝渊就先觉察到了她的欲言又止。
“有话跟我说？”
“嗯，昨晚我跟我闺蜜说，我肠胃炎犯了，去了医院，她一会儿要到医院接我。”
程斐然说完后，他有几秒钟没说话。
不用问，肯定是不高兴了。
这还没跟他说，她要住到小姐妹的二表哥家去呢。
说了，他不得疯了？
正当程斐然忐忑时，霍暝渊说道：“吃完早饭，我把你送到最近的一家医院门口。”
程斐然一愣：“你不介意？”
他却看也不看她，目视着前方，淡淡说道：“我介不介意有什么关系，你都答应人家大表哥了，那就好好演下去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