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尧那边安静了两秒，讥笑道：“斐然，咱们到这份上了，你还跟我装傻？今天晚上的外卖都是你给我订的，还给我点了那么多大补的菜品，不就是为了晚上做准备？”
程斐然知道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也不想再瞒他什么，免得他以后每次见了她，都那副暧昧不清的表情。
她告诉陆之尧，昨晚那个戴面具的女人，不是她，今天晚上她也没回去过。
另外，别人以她的名义订外卖，又不是什么难事。
最后她对陆之尧说：“我真的很建议你，要么看看监控，是谁冒充我进了你的房间，要么去看看阴阳先生，是不是招鬼了。”
“不是你？”他声音很紧，呼吸急促了不少。
“我一直和霍暝渊在一起。”
“他不是出差了吗？”
程斐然已经没必要再骗他什么，便说：“他没出差。现在就在我身边。”
“可是他公司的人也说他出差了。”
“猜到你很谨慎，可能会确认这件事，就发了个假通知。”程斐然坦然说道。
“我不信。”
正当程斐然想回卧室，让霍暝渊接下电话，以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身后传来脚步声。
她回头看去，只见霍暝渊走了过来。
她一直开着免提，也不知道霍暝渊听了多少。
反正他直接来到调香桌前，一只手搭在她椅背上，一只手撑在她的桌子上，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陆总，昨晚和今晚，我和斐然都在一起，如果是臆想症，我建议你尽快就医。”
陆之尧：“……可是刚才明明就是斐然！她身上的衣服和香水味，都是斐然……”
霍暝渊：“衣服和香味都可以偷来。陆总如果还是不能接受，不如把重点放在调查那个和你睡觉的女鬼身上。”
说完，霍暝渊帮她挂断了电话。
三言两语帮她打发了。
他倒是高效……
“你什么时候来的？”程斐然心里多少有些忐忑，因为她半夜起来调香，着实不太正常。
“你接他电话之前，看你很专心，不想打扰你，就站着看了一会儿，没想到正好听到他这通电话。”
程斐然不想他起疑，解释道：“我半夜醒来上了个洗手间，睡不着了，就想过来玩一会儿。”
他随手拿起一支她用过的试香条，放在鼻子下面，轻轻闻了闻：“这个味道不错。”
他似乎相信了她的话，并未怀疑她的身体问题。
程斐然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