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
不知道?谭浩把简历往桌上一扔,你当神仙就了不起了?
你妈要是在凡界,我谭九皇子见了得问声阿姨好;你要是在凡界,见了我妈也得喊声娘娘。
连这点人情都不懂,当什么基层官?他挥挥手,回去写检讨,题目《论神仙也要讲人情世故》,三千字,明早交。
崔无咎张了张嘴,最终对着谭浩桌上的糖饼鞠了个躬,灰溜溜退下。
第二位是紫电尊者,周身雷纹若隐若现,一看就是刚压下脾气没用法术。
紫电尊者,雷池当值五百年。他报完家门,等着谭浩提问。
谭浩托着下巴,忽然笑了:你丈母娘今年重阳节来不来吃席?
我这早摊的糖糕,她指定爱吃。
紫电尊者的雷纹炸了道小闪,额头冒出细汗:这......尊者尚未婚配......
没婚配?谭浩挑眉,那你总见过邻居家的丈母娘吧?
街坊邻居红白喜事凑个份子,过年过节串个门,这才叫人间烟火。
连群众的丈母娘都不关心,还谈什么服务群众?他摇了摇头,缺乏群众基础,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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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电尊者的雷纹彻底散了,像只被拔了毛的雷鸟,蔫头耷脑地退到一边。
最后一位是云使陈九。
他没像前两位那样挺直腰板,反而微微弓着背,像是怕碰着谁似的。
你咋又来了?谭浩叼着狗尾草笑。
陈九挠了挠后脑勺:上回您说神仙得混人间烟火,我回去想了半月。
天上没人给我发退休金,地上还能混口饭吃——再说了,我种的黄瓜,您说甜。
谭浩乐了,把狗尾草往耳朵上一插:行,问个正经的。
要是你辖区有个老头摔倒了,你是先念驱邪咒,还是先扶他起来?
陈九没犹豫:先扶。他说得太急,喉结动了动,又补了句,要是邪祟,扶起来再打也不迟。
叮——
账本突然发出清响,首页浮起金光,两个字下自动跳出二字。
林诗雅看着那行字,眼尾微微上挑: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答案?
谭浩抓了把糖渣往嘴里塞,含糊道:当然。
我跟你说过嘛,真正的道,藏在搀人一把的手心里。他瞥了眼窗外,晨光正漫过青瓦,把严禁自称本座的告示照得发亮,那些端着神仙架子的,早晚得明白——天武大陆的地,是凡人踩出来的;神仙的路,也得凡人给指。
林诗雅望着他发顶翘起的碎发,忽然伸手帮他拍掉肩头的糖渣。
指尖触到他粗布外衣的纹路,像触到了某种比仙法更坚韧的东西。
当夜,北漠冰窟传来闷响。
千年不化的玄冰裂开蛛网状的纹路,无数刻着神职名录的玉简坠入雪渊,最上面那卷的封皮被冰棱划开,露出已注销三个大字。
而在千里外的小镇,玄箴坐在油灯下整理《流动人口登记表》。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下了起来,檐角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响。
他翻到新一页,笔尖停在云使陈九的名字旁,犹豫片刻,在备注栏添了句:会种甜黄瓜,适合管菜篮子。
雨越下越大,打湿了窗纸上的基层服务四个字。
玄箴抬头望向窗外,见谭浩的早摊还亮着灯——那小子准是又偷溜出去买宵夜了,林诗雅的道袍都没披,正追在后面喊他。
雨声里,传来谭浩的大嗓门:雅雅你别急,我就买个糖糕!
明儿面试还得用呢!
玄箴笑着摇了摇头,继续低头整理表格。
油灯的光在纸上流淌,把已录用的红印照得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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