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有血光。
如今他指尖沾着鱼腥味,却笑着问:您说,咱们算过那么多命数,可曾算过给王阿婆熬碗热汤面,能抵几个功德?
远处传来脆生生的童声:推呀推呀推小车——玄箴转头,就见昊阳真神推着独轮车从巷口过来,车上两个小娃正拍着腿唱:果皮放绿桶,骨头放灰桶,神仙哥哥分不清,摔了个大屁股墩!真神的耳尖红得要滴血,却还是咬着牙推车,车轮碾过青石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响。
玄箴摸向袖中,触到那枚冰凉的天律令符——那是他从前作为执律使时的信物,此刻却烫得慌。
他停在路边石墩前,轻轻将符纸放下。
符纸落地时,晚风掀起一角,露出背面褪色的替天行道四个字。
玄主管?天机散仙的声音打断思绪。
玄箴转头,见对方正把分类好的垃圾装进竹篓,月光照在他沾着油污的道袍上,竟比当年的星纹更亮些。
我帮你。玄箴解下外袍搭在臂弯,蹲下身捡起块西瓜皮,厨余在左边,可回收在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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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边缘的荒坡上,某某神祠遗址的石碑地裂开道缝。
月光漏进石缝,照见底下钻出的嫩草——是狗尾草,叶尖挂着露珠,在风里轻轻摇晃。
第二日清晨,谭浩的早点摊前围了群人。
玄箴抱着账本挤进来,墨笔在纸页上划拉:第三轮基层服务特聘岗招考...报名册?他顿了顿,抬头时眼里带着笑,比上回少了半本。
谭浩正往油锅里撒葱花,闻言抬头。
晨雾里,他看见远处贴着招考告示的墙根下,几个穿着道袍的身影正踮脚看榜,又互相推搡着转身离开。
风掀起告示一角,需每日扫街两时辰的字飘起来,又轻轻落下。
好事。谭浩捞起根油条,在林诗雅面前晃了晃,等他们都明白——他咬了口油条,含糊道,神不交物业费,也得扫大街。
林诗雅望着他油光光的嘴角,忽然伸手帮他抹去脸边的面渣。
晨雾里,她的声音轻得像片云:那下回...该轮到上界那些眼高于顶的仙君了?
谭浩眨眨眼,把最后半根油条塞进她手里。
远处,昊阳真神推着载满菜筐的独轮车经过,车后跟着群小娃,正扯着嗓子唱跑调的《垃圾分一分》。
歌声撞碎晨雾,往更远处的群山里飘去。
而在云端之上,某位正翻看下界异动玉简的上仙突然皱眉。
他捏着玉简的指尖微颤——那上面本该记录着邪修作乱的条目,此刻却写着:大夏九皇子辖地,神祠倒塌十七座,滞留神邸参与基层劳动三百余人次...
他正要拍案,窗外忽然飘进张草纸折的飞机。
飞机撞在案头,地展开,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仙君大人,您在凡界的行宫占了八亩地,该缴季度管理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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